蘇曉穗還癱在剛才指奸帶來的高潮余波里,身體深處一抽一抽地發(fā)軟,眼前蒙著層水霧。
沉硯鐸就站在她腿間,居高臨下。他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拉鏈被拉下發(fā)出細碎的摩擦聲,在過分安靜的玄關(guān)里格外清晰。
沒等她混沌的腦子轉(zhuǎn)過來,一股力量就把她半拖半抱地提溜起來。后背撞上冰涼的墻壁,激得她一個哆嗦。
緊接著那根滾燙的陰莖就抵了上來,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她濕得一塌糊涂還在微微抽搐的穴口。
粗糙的頂端刮過敏感充血的陰蒂,帶起一陣讓她頭皮發(fā)麻的酸癢。
不要了…不要了……蘇曉穗幾乎是本能地哀求出來,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可她的身體卻像被那滾燙的硬物吸住了,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拱,濕熱的穴口急切地追著那點磨人的硬物,想要把它吞進去,填滿身體里那陣被撩撥得越來越兇的空虛。
我還沒說結(jié)束呢,誰讓你說別的字了?沉硯鐸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尾音還帶著點溫和的笑意。
蘇曉穗猛地一顫,像被澆了一盆冰水,瞬間從那種被欲望燒得迷糊的狀態(tài)里驚醒過來。
她驚恐地抬眼,對上沉硯鐸垂下的視線。他一只手還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的腰臀,另一只手卻慢條斯理地抬起來,沿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皮膚,不輕不重地向上滑,激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這次想扇哪里?自己選一個。他問,語氣甚至稱得上禮貌,像是真的在征詢她的意見。
與此同時,那根粗硬的陰莖更加惡劣地在她濕滑的穴口研磨,用滾燙的頂端擠壓著那粒腫脹的小核,又或者只是淺淺地頂開一點縫隙,蹭著里面同樣濕熱的嫩肉,帶來一陣陣鉆心的癢和空虛,就是不肯真正徹底地插進去。
她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擠不出來,身體里的空虛感一直在啃噬她的理智。
太癢了……太難受了……她沒有繼續(xù)想沉硯鐸問題的答案,幾乎是憑著本能,手指不受控制地就往下身探去,快要碰到自己那汁水淋漓又癢又麻的穴口,想撓一撓那要命的癢,或者……或者……
是選這里的意思?
沉硯鐸輕易地就攥住了她探下去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骨頭生疼。他毫不費力地把她的手粗暴地推高,緊接著――
啪!
一聲極其清脆響亮的拍打聲炸開。
那一下正正扇在她最脆弱最飽脹的陰阜上,尖銳的疼痛像電流瞬間竄遍全身,小腹猛地抽搐。
她疼得瞬間弓起了身體,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抱住沉硯鐸還托著她腰臀的那條手臂,指甲無意識地掐進他襯衫的布料里,把臉埋在他臂彎里,眼淚洶涌地往外冒。
沉硯鐸就著她這個死死抱住他手臂,身體前傾門戶大開的姿勢,腰身往前一送。
呃啊――!
粗硬的陰莖沒有任何緩沖,借著剛才那一巴掌帶來的劇烈收縮和濕滑,猛地捅了進去,直插到底,狠狠撞上最深處那塊軟肉。
蘇曉穗的慘叫瞬間拔高,又陡然變調(diào)。剛才還空虛得發(fā)瘋的地方,此刻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甚至有些發(fā)痛。
那劇烈的摩擦和頂撞帶來的快感混合著陰部火辣辣的痛楚,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yīng),身體就背叛了她,猛地繃緊抽搐,一股熱流從深處不受控制地涌出,澆在入侵的硬物上――她竟然就這樣,被直接插得高潮了。
身體內(nèi)部劇烈的痙攣絞緊了那根深埋的陰莖,沉硯鐸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輕嘆。
小狗真會咬人。沉硯鐸的聲音帶著一絲愉悅,他空著的手慢條斯理地捻上她胸前一顆早已硬挺發(fā)痛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揉捏拉扯。
蘇曉穗還沉浸在那陣混合著痛楚的余韻里,身體癱軟,只能發(fā)出不成調(diào)的抽泣。他指尖的玩弄帶來新的刺激,讓她敏感的身體又是一陣哆嗦。
沉硯鐸終于開始動了,他抽插的節(jié)奏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又深又沉,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結(jié)實的胯骨撞擊著她柔軟的臀肉,發(fā)出沉悶的啪啪聲,在安靜的客廳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