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zhàn)影響國內(nèi)經(jīng)濟和貿(mào)易出口,軍方還從他的罐頭廠拿走了一大批的貨來支援前線,還是預(yù)支的,導(dǎo)致他的廠子入不敷出,貨款無法回攏。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家底可以支持他參加拍賣了。”
“你的意思是,布拉納家遭受滅門有可能是競爭者干的。”
“是,也不完全是?!?/p>
伯德疑惑,“我不懂?!?/p>
“如果是競爭者干的,不是多此一舉嗎?”
艾德蒙兩指一并,敲了兩下布拉納的照片,“拍賣會開始前的一年,他就已經(jīng)沒錢了,按理說他不足為懼,何必再冒著暴露的風(fēng)險殺人,鬧得今天整個霧都都知道?!?/p>
夜幕降臨,由于艾德蒙是藏在洋房中的,故此沒辦法使用房子的電燈裝置,只能靠著一盞可以隨意拎在手中的煤油燈照明一隅。
伯德起初還不太適應(yīng),畢竟習(xí)慣了電燈的方便了,再使用起稍微原始的方式多少會有點抵觸。
“還有其它的原因嗎?推測一圈又回到了原點?!?/p>
“嗯,所以它至今為止依舊是懸案?!?/p>
伯德借著微弱的火光轉(zhuǎn)眸望著艾德蒙的臉,“赫特家的爆炸案呢?布蘭溫也受到波及,他是貴族,身份地位不容忽視,迫于壓力的施壓,也沒有任何的進展嗎?”
艾德蒙默默地搖頭。
這盞煤油燈只照亮了方寸,光影之外仍然是一片黑暗。
客廳安靜一陣,艾德蒙又出聲說:“我曾去調(diào)查過阿洛·懷斯曼,是他在爆炸發(fā)生后第一時間救走了布蘭溫·格林,他來參加赫特兒子的生日晚宴是有預(yù)謀的,企圖接近公爵府。
然而他也沒有能給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的只有‘不知道’‘場面很亂,沒看清’之類的措辭,聽起來就像是在敷衍我。”
“你沒有聽錯,是在敷衍你?!?/p>
伯德誠實起來的樣子有點欠揍,艾德蒙是這么想的。
“他們的嘴巴像鐵做的,密不透風(fēng),普通手段根本撬不開他們的嘴,案子就一直停滯不前?!?/p>
艾德蒙感到頭疼,“他們還是警察廳最不想招惹的黑幫?!?/p>
“會有辦法的?!?/p>
“我的確有一個?!?/p>
伯德看出艾德蒙盯著自己的眼神不懷好意,他警惕地問:“你要怎么樣?”
“我去問得到的結(jié)果不會改變,可是換成你就不一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