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德板著臉,態(tài)度十分堅(jiān)決,“懷斯曼先生還是找相關(guān)的商界人士幫忙吧。”
阿洛·懷斯曼面皮帶笑,眼神卻并不是那么和善了,他也在無聲的對峙里體會到伯德的今非昔比,這個孩子以前可不會那么瞪著他,看樣子是成長了不少,已經(jīng)不再需要對他假意友好了。
在戈?duì)柖〉难壑?,氣氛詭異地僵持著,他大抵猜到這個叫阿洛·懷斯曼的男人身份不一般。
布蘭溫喜歡伯德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他也笑著,沒有一絲凝重地看著懷斯曼。
“很抱歉,是我唐突了?!?/p>
阿洛·懷斯曼先打破了僵局,也先低下頭,“我不應(yīng)該打攪三位喝酒的興致,改天再約您,少爺。”
“談?wù)劙?。?/p>
正當(dāng)懷斯曼要離開,布蘭溫出聲叫住了腳步。
他適才沒有表明態(tài)度不是在懼怕阿洛·懷斯曼會不懷好意,僅僅是單純地喜歡看伯德為他挺身而出的模樣,就如同小時候,他保護(hù)他一樣。
伯德不由地?fù)?dān)心,“有什么不能在這里談的?!?/p>
布蘭溫口吻輕松地安撫他的愛人,“沒事,你陪戈?duì)柖±^續(xù)喝酒,我一會就回來了?!?/p>
“放心吧,他可是格林公爵府的未來繼承人?!?/p>
戈?duì)柖∫舶参績删洌罢l敢動他,除非不想活了?!?/p>
既然布蘭溫答應(yīng),伯德只能眼睥著兩個人一前一后遠(yuǎn)離他的視野。
他一想起阿洛·懷斯曼離去前投來的挑釁,他就難受地牙癢,“我不是擔(dān)心那個垃圾傷害布蘭溫,我只是不愿意布蘭溫和這種人獨(dú)處。”
他太清楚阿洛·懷斯是個怎樣的人了。
酒館二樓有間算賬的辦公室,阿洛·懷斯曼將布蘭溫請到樓上,品嘗他從法國卡蒂埃家族購買的香檳。
布蘭溫的外套讓伯德拿著,由于酒勁上來和屋子里的通風(fēng)不太好,他熱的把袖子也挽起來,坐下后長腿一疊,說:“聊什么?”
阿洛·懷斯曼往酒杯填了冰塊,再倒香檳,然后走來遞給布蘭溫,“嘗下口感,市面買不到的。”
布蘭溫握住冰涼的杯子,先聞了聞酒香,好奇地嘗上一口。
“聊愛爾蘭人的事?!?/p>
阿洛·懷斯曼也喝了口,把盛酒的玻璃瓶擱在桌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愛爾蘭人?!?/p>
這個話題是布蘭溫始料未及的,他品著舌尖的余香和口感,“你們什么時候和他們產(chǎn)生交集了?!?/p>
“去年?!?/p>
阿洛·懷斯曼是接到酒館老板的電話,故此過來和這位格林少爺見一面的,他坦白說,“他們在您的慈善晚宴上制造了混亂,又盜走了一批武器,為的是回到他們的地盤上發(fā)動內(nèi)亂。
我派手下分散盯他們很長時間才摸到他們在郊外的據(jù)點(diǎn)?!?/p>
敏銳的布蘭溫眨眼記起去年報紙中報道,他問懷斯曼,“是你的人把他們?nèi)舅懒恕!?/p>
阿洛·懷斯曼只能承認(rèn),“是,但這是公爵的命令。”
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格林公爵是個心狠手辣的貴族,“不能留一個活口。”
“之后呢,按理說這件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才對,怎么還沒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