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過警員,我知道,我調(diào)查過你?!?/p>
邁克爾單膝半蹲,對顯然有點自閉的伯德說,“我如果要接受一個人,我會先對他的背景做最基本的了解。
這是我的生存之道,當然,資料也是小少爺給我的?!?/p>
“說回來,你找過警員,他們?yōu)槟闾峁┻^幫助或是幫助你解決問題了嗎?”
伯德看著邁克爾蹲下,垂著眼不語。
他在警署的遭遇至今歷歷在目,狼狽逃命的樣子很難堪,他當時真的就猶如一只老鼠,被警犬追著滿地亂竄。
而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沒能想通一個神父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促使警察成為幫兇的。
他認為是自己的見識太短了,所以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短暫的緘默后,他說:“沒有?!?/p>
邁克爾很輕地笑了笑,算是以自己的人生閱歷來開導困惑又仿徨的小家伙,“不是彪炳著公正就是公正,人還要穿著衣服才能出門,對不對?伯德。
何況,那個叫韋斯特的男人在外人看來要比一個孩子可信,說出口的話也會更有權威。
他們本就帶著偏見來看待你,你又怎么做可以使他們信服?”
陷入思考的伯德默然,“也許我不應該找孤兒院附近的警署?!?/p>
“你還是過于天真了?!?/p>
邁克爾說,“你知道韋斯特的靠山是誰嗎?”
伯德目光茫然地看向他。
他嘆息一聲,“算了,即便你知道也無濟于事。
如果你指望通過法律來獲得自己期望的公正,那么它永遠不會到來。
你的敵人不是普通人,用正常的手段對付不了他的?!?/p>
“他的靠山是誰?”
伯德追問邁克爾。
“告訴我,辛先生?!?/p>
邁克爾神色為難,“這是個秘密,伯德,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唯一可以透露的一點是,它象征著這座城市的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