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馬界,他仍舊是獲利最大的那一方。
“這么說,他還算是有點本事的。”
布蘭溫聽出巴特利特對懷斯曼這個對手的不屑和蔑視,他不清楚“一點不足掛齒的錢”
究竟是多少,但有的時候,交鋒的成敗看的不是虧損而是有沒有達到令對手心理不適的效果。
很顯然,懷斯曼在巴特利特的人生中留下了一個短期的疙瘩,并且有延長擴大的趨勢。
巴特利特沒有冷嘲熱諷,只是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他可不適合做朋友。”
布蘭溫不禁揣測二人間發(fā)生了什么,難道巴特利特與懷斯曼曾經(jīng)有過合作,結(jié)果鬧翻了。
或者,面前的男人就是故意這么一提,方便引導他對懷斯曼的為人做過多的猜疑。
如果是后者,一定是巴特利特覺察到懷斯曼對公爵府的動作了。
“你和他有過往來?你似乎對他有所了解?!?/p>
“是的?!?/p>
巴特利特要的正是貴族少爺?shù)淖穯枴?/p>
“他曾來投靠我,當時的懷斯曼誠意滿滿,嘴上說著僅僅是希望能夠幫助我打理和看管場子,負責安保方面的工作。”
“后來呢?”
“他在我舉辦賽馬的場子里殺了人。”
布蘭溫眼底的驚訝辨不出真假,“他居然敢殺人?!?/p>
“是,就是他?!?/p>
巴特利特一口咬定,“殺的是維斯塔家族的親戚,羅蘭的親表弟?!?/p>
“羅蘭·維斯塔是誰?”
布蘭溫對幫派家族知之甚少。
“也是做賭馬生意的。
懷斯曼栽贓嫁禍,把罪責推給我的手下,然后與維斯塔家族合作才真正加入了這個行業(yè)的?!?/p>
說到這里,巴特利特眼眸中流露的恨意不像假的,盡管稍瞬即逝,“也是通過維斯塔的上層關(guān)系才弄到的賭馬經(jīng)營許可證?!?/p>
布蘭溫斜眼睨了睨獨自品酒的懷斯曼,感慨地說:“他是有手腕和城府的,連你這位業(yè)界翹楚也在他手上栽了跟頭。”
“所以您要千萬小心,他貌似對您非常的感興趣?!?/p>
巴特利特攔截布蘭溫的目的終于完全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