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韋斯特集結負責碼頭工作的手下,逐一排查一遍,“沒證據(jù)證明是懷斯曼做的?!?/p>
巴特利特·奧蘭多持著文明杖往地面發(fā)泄地一擲,“還用證明什么,他在報復!”
加里·韋斯特看著沿海其中一個倉庫里的貨物說:“有證據(jù)就能讓蘇格蘭場的收拾他了。
只要知道他什么時候被傳喚,再派人在路上伏擊,不就有殺他的機會了?!?/p>
“他不會留下把柄的,否則與維斯塔家族的誤會又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都解不開?!?/p>
懷斯曼以前在奧蘭多家族也做過事,巴特利特·奧蘭多接觸過,也多少了解過阿洛·懷斯曼的為人,是個精于算計的老手。
否則怎么不燒掉倉庫里的貨物,而要選擇即將出海的這一批。
加里·韋斯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幾年前因海貿(mào)拍賣后的新調整,政府已經(jīng)嚴控海上貿(mào)易,即便巴特利特·奧蘭多不愿驚動蘇格蘭場,但還是有風聲散開,加里·韋斯特收到了來自阿爾弗雷德·格林的警告。
電話是直接打進奧蘭多在郊區(qū)的別墅,警告加里·韋斯特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不然容易失控,屆時對誰都沒好處。
加里·韋斯特心里不舒坦,卻也不能反駁一句,只能回答“是”
并保證自己會把握分寸。
布蘭溫也介于貨船失火,給懷斯曼的大本營打去了電話,接電話是傭人,他自報身份麻煩傭人請伯德過來接聽。
伯德這邊也并不贊同燒毀貨船的建議,他疑心布蘭溫是來就此事詢問的,舉起話筒說:“是我,找我什么事?”
“明天我來接你回學校。”
布蘭溫不放心伯德的人身安全,口吻強硬,“你不能拒絕我,除非你想永遠困在公爵府哪也去不了?!?/p>
伯德的心跳莫名加速,“不用了,懷斯曼先生明天也要去溫莎小鎮(zhèn),我和他同行?!?/p>
“阿洛·懷斯曼的命可不值錢,尤其是在加里·韋斯特的眼里。”
布蘭溫的內(nèi)心隱隱煩躁,“你們兩個坐在同一輛車里是害怕麻煩敵人嗎?我在你身邊,你才能安全抵達學校。
伯德,我允許你叛逆、任性,但你也要挑時候?!?/p>
“我……”
不待伯德繼續(xù)爭執(zhí),對面已經(jīng)掛斷了通訊。
他緩緩放下話筒,心情很復雜。
布蘭溫按照約定翌日清晨出門,他實在等不及要見到伯德,已經(jīng)沒有耐心留在家里享用早餐。
馬車到達泰姆河河岸,賈爾斯停在岸邊,馬路的對面就是懷斯曼家。
車內(nèi)的布蘭溫透過車窗能望見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有傭人在往車上搬運行李,接著他看見伯德走出門口的身影。
他不由自主地打開車門下來,想穿越馬路過去,但是被經(jīng)過的另一輛馬車擋住了去路,他只好原地等待。
等到途徑的馬車駛過去,他抬腿走過馬路,突如其來的爆炸聲令他渾身一顫,整個人僵硬在了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