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德委婉地拒絕了,“謝謝,我不回去?!?/p>
科林斯無奈地笑笑,“我以為答案很簡單,你很快就能想通,結(jié)果你還在死腦筋?!?/p>
“這是我的私事,科林斯先生?!?/p>
伯德明確自己的態(tài)度,“您不是我,是不會理解我的難處的。
何況就像你說的,這是個階層社會,既然連見一面公爵都如此困難,又怎么敢保證貴族會一直幫我,我不能總期望他向我施以援手,把自己的事寄希望于他人身上?!?/p>
“但是伯德,”
科林斯走到馬車門前,意味深長地說,“生存是需要手段的,不管哪一個階層,活著就會遇到令自己為難的事,你又何必自找麻煩呢?而且,布蘭溫并不在乎?!?/p>
伯德沒說話,看著科林斯坐進馬車,在紛飛的雪花里漸行漸遠。
他感受到自己的動搖,雖然轉(zhuǎn)瞬即逝,可還是害怕了,害怕忍不住回頭。
他不能再依賴布蘭溫,如果他的仇恨中也牽扯著格林公爵,那不亞于利用孩子去傷害自己的父親。
他不能這么對一個真心實意幫助過自己的人。
科林斯到家就給公爵府打了一個電話,將今天在威斯敏斯特宮發(fā)生的一切告訴了布蘭溫,當著他父親阿德里安的面前,“我還記得你在學(xué)校拜托我的事情,請我照顧一下你的小狗,我沒有忘記,你要怎么回報我?”
話音剛落,科林斯就遭到自己父親的一記巴掌,“啪”
地打在了腦袋頂,他猝不及防地“哎呀”
了一聲。
“別聽科林斯這小子的,這是他應(yīng)該做的!”
布蘭溫在話筒里聽見了阿德里安的咆哮,他終于難得地笑了,即使他還在生著病,心情卻好了些,“謝謝?!?/p>
伯德主動去找他父親,看來是明白了他在田野上說的一番話,失去價值的加里·韋斯特于他父親而言什么也不是。
“布蘭溫,你還沒告訴我,你們怎么吵架了?”
“沒什么,和你無關(gu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