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懷斯曼“啪”
地掛斷了,怒火中燒的他判斷弟弟的消失與這個假惺惺的老東西脫不開干系,不是奧蘭多就是加里·韋斯特的計謀。
他一只手插著腰,閉眼安撫自己要冷靜,眼下著急也于事無補(bǔ)。
弟弟的安危最后還是迫使阿洛·懷斯曼無視了顧慮,他知道今天下午維斯塔家族有一場賭馬賽,必須當(dāng)面和羅蘭·維斯塔談?wù)劇?/p>
今日的雨似乎很給面子,賽事前的一個小時就停了,只是場地上跑道泥濘,可能會影響賽馬的發(fā)揮。
阿洛·懷斯曼穿過密集的人流,擠進(jìn)后場,被負(fù)責(zé)賭馬場安全的維斯塔家族的人攔下。
后場是暫時圈養(yǎng)賽馬的馬廄,開賽前統(tǒng)一安排的休息處,賽事結(jié)束會轉(zhuǎn)移到郊外專門養(yǎng)馬的馬場。
這里除了主辦方和選手外,是禁止外部人員進(jìn)入的。
阿洛·懷斯曼表明自己的身份,明確是來找羅蘭·維斯塔的,看門稱要向老板確認(rèn),讓他暫且在原地等待。
聽說阿洛·懷斯曼來找自己,羅蘭·維斯塔未感到過多的意外,并讓手下將人請到了他臨時的辦公室。
他看著阿洛·懷斯曼急沖沖地推門而入,連客套的問候也沒有,直接走到他的桌前,雙手撐在桌面說:“格雷文失蹤了!”
辦公室的布置很簡陋,隔音效果也不好,時常能聽見馬嘯聲和各種亂糟糟的聲音。
羅蘭·維斯塔在這樣雜亂的動靜里皺了下眉頭,“什么時候的事?”
“將近凌晨?!?/p>
阿洛·懷斯曼想從對方的眼神中覺察出端倪,奈何沒找出破綻,羅蘭·維斯塔的反應(yīng)似乎是正常的。
“你疑心是巴特利特·奧蘭多和加里·韋斯特搞的鬼?!?/p>
坐著的羅蘭·維斯塔仰首看著阿洛·懷斯曼的眼睛問。
“是,我第一時間打電話質(zhì)問過,但奧蘭多沒有承認(rèn)?!?/p>
阿洛·懷斯曼感覺維斯塔的目光不對,有一種在相互對峙的錯覺。
因為什么,他不敢想。
羅蘭·維斯塔垂下眼眸,“即使真是他們干的,他們也不會承認(rèn)的?!?/p>
他緩了緩,主動提起了昨天前往奧蘭多別墅的事,“我和他已經(jīng)斷絕了往來,雖然他的確是在與我談生意合作,可依然掩蓋不住行為的異常。
你會拉攏仇人一起賺錢嗎?這舉動與我而言太過怪異。
我不相信他的目的如此單純,當(dāng)時我就在懷疑了,沒想到真正的目標(biāo)是格雷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