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來做客的戈爾丁送到旅館樓下,道別前約好明天回校的時間,然后布蘭溫和伯德繼續(xù)散著步,悠閑地走回公寓。
夜色濃郁,街上早已沒什么行人,大部分的店鋪也歇業(yè)了,繁華的街道陷入了沉睡,寂靜中,他們能聽見居民樓里的響動,那是生活發(fā)出的聲音。
“你,”
伯德心里是清楚的,他不應(yīng)該過問懷斯曼與格林公爵府的事,“你們在樓上談了什么?”
他有自知之明,但不多。
布蘭溫定步,審視的眼神覷著伯德,沉默著。
伯德有點心慌,“我是不是,不能問。”
布蘭溫面上沒什么表情變化,看上去像是生氣了,邁步自顧自地向前走。
這下伯德真的慌張起來,他追上拉住布蘭溫,低頭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嗎?我,我以后不問了,別生氣,親愛的?!?/p>
布蘭溫側(cè)眸看去,伯德懇求的模樣可憐兮兮的,他忽地有點心疼了,“沒有,我怎么舍得對你生氣。”
“可是你剛才的反應(yīng)真的讓我的心亂了。”
伯德垂放的手正一點點與布蘭溫十指相扣,他現(xiàn)在不能擁抱布蘭溫,這么做起碼能給他一絲慰藉,“我知道錯了,往后不會再過問?!?/p>
布蘭溫牽著伯德并肩走,柔著嗓音把與阿洛·懷斯曼的聊天內(nèi)容告訴了伯德。
“原來那天在酒店襲擊你的是愛爾蘭人?!?/p>
伯德微微使勁攥緊布蘭溫的手指,“還好去開門的是我,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p>
“我寧愿你沒受傷?!?/p>
盡管時隔一年,但布蘭溫還能在伯德中彈的部位看到子彈留下的傷疤,每當(dāng)他看見這個傷口,就算伯德在床上做得多過分,他都寵著。
伯德開心地說:“沒關(guān)系,我皮糙肉厚,你卻不同,你的肌膚像月光,又白又亮,我舍不得這些兇狠的玩意割裂你美好的身體?!?/p>
“可你舍得在我身上啃咬出你的牙印。”
布蘭溫將它當(dāng)作私語,在伯德耳旁曖昧地說,“有的時候像小狗喝奶?!?/p>
伯德每次都禁不住布蘭溫的挑逗,他在大街上就呼吸急促了,“你難道不是我的‘教父’嗎?”
布蘭溫使壞后笑了,“我不知道做你的‘教父’還需要喂奶?!?/p>
伯德突然使勁把布蘭溫往拐角拽,沿著漆黑的巷子越走越深,布蘭溫知道伯德要做什么,一路緘默著,直到被摁到了墻壁。
布蘭溫在黑暗里聽見了伯德沉重的鼻息,它著急地噴灑在他的脖頸,他被翻過身,一只手探進了他的襯衫里。
他手腕抵著墻,咬著掀起的襯衣,忍耐著咽下一次次險些溢出喉嚨的嘆息。
回到公寓,伯德還有很多話要和布蘭溫說的,不過他已然被另一件事所吸引,這件事他現(xiàn)在一定要做,并且要做到天亮,否則他就有好長一段日子不能做了。
布蘭溫的汗浸濕了床單,今夜的伯德實在太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