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溫是真拿這個家伙沒辦法,“嗯,一言為定。”
從旅店出發(fā)到學(xué)校并不算遠(yuǎn),只是坑坑洼洼的路面較為難開,把布蘭溫折騰了一晚的腰顛得泛疼。
這次他沒將車開進學(xué)校里,在校門外停穩(wěn)后,囑咐說:“在里面要乖乖的,柯林斯可沒少和我提起你的事跡,如果埃德加再打電話找我談話,我就不來接你了,你自己拖著行李箱走回霧都。”
伯德信誓旦旦地承諾,“我也沒做什么,況且臨近考試了,我也不敢招惹他,他攥著我的期評成績,待會給我打零分?!?/p>
“你心中有數(shù)就可以了。”
布蘭溫還想摸一摸伯德的臉龐,奈何車外有返校的學(xué)生經(jīng)過,他不能那么的明目張膽,最后柔聲地說,“去吧,下周五見?!?/p>
回宿舍的伯德腳步輕快地如同兔子,又蹦又跳又跑的,大家都看得出他心情極佳,多看了兩眼。
他開門的動靜傳到隔壁戈爾丁的耳朵里,戈爾丁穿條褲衩子跑出來,斜倚著他的門框吹了聲輕浮的口哨。
“喲,小伙子心情不錯,看來是和女朋友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p>
亨利·戈爾丁調(diào)侃地上下審量伯德,期待著發(fā)現(xiàn)什么令人遐想的端倪。
伯德勾著的嘴角下不來,他臉上完美地體現(xiàn)了什么叫得意洋洋,“當(dāng)然,他真甜,像八月份的櫻桃,能把人甜醉了?!?/p>
戈爾丁“嘖嘖嘖”
地說:“看把你迷的,在想著她呢?笑得合不攏嘴,和傻子似的?!?/p>
“你是無法理解的,戈爾丁叔叔。”
伯德整理著昨天沒有收拾的書桌,快把自己樂壞了,“沒有誰能比他更惹人迷戀了,誰,也比不上他?!?/p>
他說著已經(jīng)疊整齊課本,然后走過去把礙著他關(guān)門的戈爾丁趕門外,“我要換衣服了,你不要再待在我的房間了?!?/p>
戈爾丁敏銳地察覺到有秘密,打趣地問:“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還是說有不好意思的地方怕被瞧見,難道是你女朋友在身上留下的記號嗎?”
“對。”
伯德驕傲又坦誠地承認(rèn),“非常的不方便,這是我的隱私,不便向外人透露,請出去吧,戈爾丁先生?!?/p>
“行吧,”
戈爾丁挑眉,在門縫關(guān)上前又靠近小聲說,“你偷溜外出的事沒人發(fā)現(xiàn),放心吧,記得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不要食言了。”
“謝謝,我記著了?!?/p>
伯德合上門,嘀咕了一句,“記著什么了,我想不起來了?!?/p>
布蘭溫沒在克倫威爾過夜,駕車回到霧都也并未回公爵府,而是去了買下的公寓,進門先挑睡衣到浴室泡澡,接著一頭倒在了柔軟的床上,沒過兩分鐘就睡著了。
他太累了,被把著腰反反復(fù)復(fù)了好幾個小時,伯德的精力簡直用不完般,聊了幾句話就又開始,將他咬得渾身都是牙印,還愛又吸又嘬的。
明天睡醒,他就到街上的寵物店挑選狗鏈,再沒輕沒重地做,他就把這個混蛋捆在客廳給他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