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了布蘭溫的頭發(fā),然后想起什么,輕聲低語說:“星期一是不是有工作要忙,聽聞今天威斯敏斯特宮要公布下議院下屆的黨席了,你不需要到場嗎?”
布蘭溫其實有那么點醒了,他能聽見伯德的耳語,這個重要時刻確實需要新一屆的議員參與,他深吸氣呼出來,驅(qū)散著纏繞的困意。
“幾點了?”
他半闔著眼,盯著伯德敞露的胸口問。
“我去看下時間?!?/p>
伯德起床走出臥室,到客廳瞧了立在角落的時鐘,外觀是仿造的伊麗莎白塔。
這個時候布蘭溫已經(jīng)下床離開臥室進衛(wèi)生間了,伯德在門外等著,看布蘭溫衣袍凌亂地出來,徑直又進浴室的洗手臺。
“還早,才六點。”
伯德像粘人的尾巴跟著布蘭溫,雖然他又困又累,但是對待布蘭溫熱情不減,“不多睡一會嗎?”
布蘭溫覷著洗手臺上手指長短的小瓶子,猶記昨晚應(yīng)該是丟在地上的,怎么到這了,他拿起問伯德,“是你撿起來的?”
伯德乖巧地點點頭,一臉無知地問:“怎么了?是香水嗎?味道很像?!?/p>
“你還聞了?”
布蘭溫既驚訝又想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只是很精神?!?/p>
“只是精神嗎?”
伯德有點羞澀和難以啟齒,“還覺得,心里又燥又癢?!?/p>
“這是貴族在私生活中喜歡用的玩具,以后看見它離遠點,不是好東西?!?/p>
布蘭溫將它丟地上,心疼地撫摸伯德的臉頰,“一定要記住我的話,現(xiàn)在還難受嗎?”
“還好?!?/p>
伯德?lián)н^布蘭溫的后腰,他最喜歡端視布蘭溫的雙眼了,對視一眼就有種難以戒掉的酥麻感,仿佛是在他的心尖撓癢癢,“那你為什么還用?”
他不明白。
布蘭溫相視一笑,赤裸裸地說出真相,“因為它是催發(fā)你下半身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