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你是醒了嗎?”李毅小心翼翼的問著白禾,就怕白禾沒有醒,倒是他吵醒了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接下來的一幕,李毅倒是有點害怕起來,因為白禾不斷的大笑著,表情也越來越猙獰,仿佛就是從地獄回來的惡魔一般,讓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氛圍,讓他想要趕緊逃離開這個地方。
可下一秒又是另外一副樣子,“李毅你怎么在我房間啊,我不是把房間門鎖了嗎?”白禾突然清醒過來一般眼睜睜的看著李毅站在她旁邊不知所措。
“你難道不知道剛才的事情了?”李毅疑惑的問道。
“什么事情??!”白禾不解的歪著頭看著李毅。
“你難道一點映象也沒有?”李毅實在是疑惑至極的盯著白禾。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我在說謊?”白禾立即不爽起來,認(rèn)為李毅是對于她的不認(rèn)可。
“當(dāng)然沒有,難道真的是我出現(xiàn)幻覺了嗎?”李毅眉頭緊蹙,可是他堅決的相信自己的判斷,不過白禾這樣否認(rèn),且不自覺,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是他無法預(yù)料到。
下一秒,李毅便聞到了一股惡臭,好像是從白禾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可是他明明記得白禾有洗過澡的,且怎么愛干凈的白禾,怎么可能讓自己身上有異味呢。
在李毅還在思考著的時候,此時的白禾微微上揚的唇角,手緩緩伸向李毅,接著李毅的頭發(fā)就被白禾死死抓住,疼痛感襲來,讓李毅大喊著,“白禾你干什么啊,我是李毅啊,你怎么了?還有你趕快放手啊!痛死我了?!?/p>
但是白禾仿佛根本不知道李毅在說什么一般,繼續(xù)死死的抓住李毅微長的頭發(fā),此時的李毅覺得自己干嘛留這么長的頭發(fā),要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
但是現(xiàn)在不是他后悔的時候,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他趕緊把白禾放手的時候,可下一刻,白禾緊緊拉著李毅,把他往自己身上拉,隨后白禾緊緊抱著李毅的后背,而李毅則是聞到了濃烈的惡臭味。
“白禾,你怎么了,你趕緊放開我啊,我是李毅??!”李毅大喊著,希望白禾恢復(fù)理智。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李毅啊,因為你就是李毅,那個殺害我的李毅?!卑缀滩宦暡豁懙穆曇魧嵲谑亲尷钜愫ε聵O了,但是他又不敢反抗,因為誰知道白禾下一刻會干出什么東西來呢。
“白禾,你是開玩笑的吧,我怎么可能會殺害你呢,你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嗎?”李毅先安撫著白禾。
“呵,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了,果然你們男人一個好東西都沒有?!卑缀趟砷_李毅,而仿佛等待解救一般的李毅,趕緊看向白禾,發(fā)現(xiàn)她身上如同□□一般。
而且那股惡臭越來越濃,看著面前的白禾恢復(fù)成那尸體的樣子,此刻突然想起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李毅慌里慌張的沖向白禾,但是白禾仿佛知道李毅要干什么一般,直接撲向李毅。
感到惡寒的李毅趕緊甩開白禾,“你這個婊子,當(dāng)了婊子還立牌坊,你是真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嘛,我會不知道嘛,還不是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會被那些人踐踏,還不是你見錢眼開,高心的不得了,你就是個偽君子,明明我是你的女朋友,為什么你就對于齊清那個賤人怎么好,還不是你覺得那個人是校長的女兒,你才會怎么干的吧!”白禾把事實說了出來,但是不愿面對這事實的李毅,直接沖向白禾,把她這幅殘破不堪的身子狠狠的揍了一頓。
當(dāng)李毅回過神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對白禾已經(jīng)斷氣已久的身子狠狠的揍了一頓,但是這還不是讓他解氣的時候,他明明怎么愛她,她怎么會怎么認(rèn)為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我是怎么的愛你呢?!?/p>
(致我最愛的女友白禾:我是最愛你的那個人,所以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傷害你,因為我才是那個真正的愛你的那個人,你不要忘記了,因為你是我的附屬品,所以你就是那個為我所用的東西,你不能有任何的問題反駁著,因為你只有聽話,才會讓我真的去愛你。)
“衛(wèi)芩,你看著也是你治好的一位病人,那女孩子是多么的無辜,但是都是因為你救的不是好人,而是那些壞人,明明你知道的,憑什么你還要幫助他們,難道你也是壞人嗎?”祁七咬著牙說道。
“我是醫(yī)生,我醫(yī)治病人,不管他們是否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我為那些深受其害的人們感到悲哀,可這不是你對于我的想法,我只是個醫(yī)生,救治病人是我的職務(wù)?!毙l(wèi)芩看著面前臉上微變的祁七。
“不,這只是你的借口,你這個道貌岸然的人,不配擁有醫(yī)治他人的權(quán)利,你還是好好看著你干的這些好事吧!?!逼钇呃^續(xù)將衛(wèi)芩推向那面鏡子里面,讓她知道什么是真相,什么是虛偽。
“滴……滴……滴……滴……滴……”水滴聲不斷的在廚房響起,本在睡夢中的陳曉被這水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