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霜又喝了一口,只聽到咔嘣一聲,她從嘴里吐出一個小石子;隨后嘴里就流出血來。
“我去,牙差點掉了。”
這霉運就要開始了嗎?恐怖如斯……
沈青霜懵逼了,自己可是用了靈泉水泡的柚子葉來洗澡的,這樣都不夠去掉霉運嗎?
更別說自己身上還帶了平安符咒,只是不小心摸到饕餮吞月鼎而已,要不要這么嚇人。
早飯是吃不成了。
沈青霜直接收拾了一下,就坐著村子去大隊的驢車趕早去衛(wèi)生室。
驢車走到半路,平時很老實的驢子打死都不走,平路不走,一下子走到了溝里,把車轍給弄斷了,
坐驢車的人只好都下來步行,好在離大隊衛(wèi)生室也只有二里地了,只好走著去。
看著下了車的村民,沈青霜不由自主摸了下鼻子心虛不已,這應該不算是被他的霉運給克著了吧?
因著步行去的衛(wèi)生室,比平時上班要遲到了十分鐘,不過劉大夫一點也沒說她,衛(wèi)生室里上白班的只有他們兩人,來遲一點也正常。
她剛坐下,屁股下的凳子就轟隆一聲斷成了好幾截,至于沈青霜嘛,一個屁股蹲,坐到了地上;疼的她想哭。
太嚇人了,她都不想上班了。
這才剛過了早上,就一連三個倒霉事找上了她。今天她是一定不能看病的,說不定會把藥給抓錯,吃死了人,那事情就大了。
劉大夫一看沈青霜剛來就這么倒霉,憋著笑道:“小沈,你今天怎么這么倒霉?那凳子都十多年了,一直好好的?!?/p>
一想到接下來的半個月好日子,沈青霜欲哭無淚。
話說另一頭,沈建國和李秀蘭帶著沈白露坐著長途汽車,一路從梅縣經(jīng)過好幾個小時的顛簸,終于回到了廣市。
一到家,沈白露就再也堅持不下去,又昏了過去。
沈建國忙叫了機械廠衛(wèi)生室的醫(yī)生過來給沈白露看看。
醫(yī)生看了半天,對沈建國道:“沈副廠長,你女兒看起來像是剛生了場大病,體虛的厲害還失血過多,要好好補補,再臥床休息個半月,要是不放心的話,你明天可以帶去大醫(yī)院里檢查、檢查,我這邊只能看些小病?!?/p>
旁邊湊上來的保姆王翠芬一聽沈白露病的挺嚴重,嚇了一跳,只不過幾天沒見,白露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瘦的都脫相了。
她忙掩飾下自己眼中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