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上的蛇形跟沈白露脖子后面的紋身幾乎一樣,只多了一個鑰匙條出來。
她正胡思亂想著。
下面的侯老已經(jīng)把鑰匙遞給了張誠并交代道:“你明天拿著這鑰匙,打開密室,把里面的頭骨拿出來送走吧~”
“密室?”張誠疑惑道:“侯老,這密室在哪里?”
“密室的入口在文遠書房的保險柜后面,文遠用了那書房三十年都沒發(fā)現(xiàn),別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至于你擔心的國安那些人,更不可能找到?!?/p>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張誠旁邊的公文包,“倒是你,今晚拍走那批古董付的支票,該轉到賬上補窟窿了吧?”
張誠慌忙地掏出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大疊整理好的支票。
一一攤開給侯相龍看。
“侯老,你看看,今晚的這些都在這里呢!真要把一部分錢捐給兒童福利機構?。俊?/p>
侯相龍的臉抬了起來,盯著張誠:“你可別再給我出幺蛾子,我夸下的海口,必須得做好,到時捐款時,你請幾個交好的記者,跟著一起去報道一下;
這點小錢,能買到好名聲,還能避稅,可比什么都要劃算,你不許在這上面動一下手腳。
上次你捅下的簍子的損失還沒填補完呢!”
張誠一聽,頓時低下頭來。
“幾個月前,廣市碼頭被扣的貨,明明是你與廣市那邊對接時走漏了消息,卻讓內地那邊的國安順藤摸瓜,查到了三合集團頭上,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那次貨被扣,還把我們在廣市的布置損毀了一大半,一直到現(xiàn)在貨都不敢走,我們還得夾著尾巴。你說說,你都找的什么人呢!一點也靠不住?!?/p>
張誠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侯老,我也看錯了老狼,誰知道他手下的人那么不靠譜。事出了之后,我就把老狼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不讓他負責內地的事務,把他從三合集團扔到了青蓮幫里打雜了。”
林青霜的心猛地一跳。
他們說起了老狼?
這個「老狼」,她聽過啊!在沈家放的子母符上也聽過老狼這個名字,當時聽說的好像是老狼催的急,再拖拉,老狼不想付訂金了??磥磉@個老狼就是沈建國與船老大口中的老狼沒跑了。
“行吧!我再姑且再相信你一回。走吧,跟我這去老大的書房里,我告訴你怎么打開密室里的保險柜,明天一早我就要去m國,下個月才回來,集團里的事你看著辦?!?/p>
張誠忙忙攙扶著侯相龍出了這間房間,往外走去。
林青霜一聽,他們要去密室,密室那會兒她曾經(jīng)經(jīng)過??!還在那里看到了侯文遠。
聽侯相龍說,侯文遠也不知道自己的書房保險柜后面還有一個密室,看來這侯老對他家老大不怎么樣嘛,這么重要的事情瞞著他的長子,卻把最重要的秘密告訴集團里的副總。
林青霜忙不迭順著管道往原先侯文遠的書房方向爬去。
等她爬到書房管道的頂上時,那兩人已經(jīng)到了房里。
侯文遠早就回去睡了。
侯相龍與張誠并排站著,林青霜探頭從隱蔽的小空隙里望過去,居高臨下,讓她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侯相龍與張誠頭骨很像,她起了疑。
忙仔細看了看張誠的面相,這一看,頓時恍然大悟。
她就說嘛,對自己嫡長子還沒這個張誠相任,原來張誠這人不簡單呢~他竟然是侯相龍的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