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國人高腿長,一看到沈青霜好端端悠閑地坐在大隊部的院子,眼里冒出的火能把她燒穿了。
抬手就想照著沈青霜的臉打來。
沈青霜能給他打到嗎?一個箭步退開兩米。
讓沈建國想泄氣的巴掌落了空。
李秀蘭忙攔著:“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要不要臉面了?”
沈建國氣憤地開了口:“我就是想揍這個白眼狼,你說說,她妹妹好心好意來看她,她不好好照顧著,還讓人占了白露的便宜,該不該打?”
“爸,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可不是教訓我,而是去看沈白露,她可是現(xiàn)在都沒醒來呢?!?/p>
沈建國一聽,立刻急了,一把推開站在門邊的沈青霜,急步往里面房間撲去。
推門一眼就看到了還躺在硬板床上,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唇色無血的小女兒。
心疼地拉著她垂下來的手:“我的白露,你真傻,為什么要來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你想要什么,告訴爸爸,爸自會幫你辦到,哪用你自己親自過來?”
大隊長聽說沈白露的父母過來了,也從隔壁過來,正好聽到沈建國吐槽他們的這窮鄉(xiāng)僻壤的。
頓時也不高興起來,只不過沒表現(xiàn)在面上。
看到門口站著的沈青霜與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穿著打扮一看就不是他們鄉(xiāng)下的人。
頓時了然,這應(yīng)該是沈白露與沈青霜的養(yǎng)母了,看起來倒是很和氣,好講話的樣子。
沈青霜進了里屋,直接掐著沈白露的人中,把她掐醒了。
沈白露悠悠醒來,一時間還不知道自己在哪兒,看看陌生的房間,又看到了父親的臉,愣了兩秒,頓時想起來自己的遭遇,臉色更蒼白了,她緊緊抓住沈建國的手,露出陰鷙癲狂的眼神:“爸,是沈青霜與周清山害我,你要為我報仇,把他們通通都殺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嗚嗚嗚…我好恨,就是他們兩人合起伙來毀了我。”
說完放聲大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沈建國心痛的要爆炸。
沈白露不再是平時的那種楚楚可憐的哭聲,這次她哭聲大的要鎮(zhèn)塌屋頂。
她哭著哭著忽然吐出一口血來,又昏了過來。
急的沈建國一疊聲地叫人。
沈青霜冷眼看著沈白露吐血,心下暗爽。
這沈白露不知死活,昨天半夜被她摘了子宮與右腎又取了不少血,她只用靈泉水草草把她的傷口給復原,血給止住而已,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是不堪重負;
半夜更是被周清山糟蹋了好幾遍,愈加雪上加霜,往后她的身體就只能躺在床上,當個病秧子罷了;跳舞,那是再也跳不動的,只怕走路都會大喘氣,往后精心養(yǎng)著,還能活到四十,若是不聽勸,那頂多只有十來年壽命好揮霍了。
看看這經(jīng)過好幾次折騰,現(xiàn)在不是都吐血了嗎?
沈建國看著吐血的女兒大吼大叫,一回頭看到老婆李秀蘭與大女兒都站在門口,也不進來幫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