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小時,母符里忽然就聽到砰的一聲關(guān)車門的聲音,然后就完全安靜了。
林青霜把母符收起來放到空間中:“侯文博這會兒下車估計到酒吧了,真想看看他暴怒的樣子?!?/p>
確說侯二少接到手下的的消息,以飛一般的速度開車往酒吧的方向趕去,后面開著另一輛車的保鏢都跟不上老板的車速,緊趕慢趕到了酒吧時,侯文博的車在停車場里,人早就不見了。
他們四人忙跑去酒吧后面的院子里,看到二少滿臉鐵青,手里拿著一把手槍,憤怒地指著縮在地上的酒吧負責(zé)人五哥。
“丟你老母……阿五,你就是這么管理酒吧,看著貨物的?你現(xiàn)在跟我狡辯說是完全不知情?你當(dāng)我系水魚咩?這么好糊弄?那么幾百箱的東西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你跟我說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們的眼睛都瞎了?說!是誰指示你干的?是不是那個該死的私生子與你暗地里有聯(lián)系?
那批貨我前天晚上還特意去看過,只不過過了兩天,消失的一點蹤影都沒有!不是你指示人干的,大家會有這么統(tǒng)一的口徑?”
“阿五,你別以為你手里握著這些貨物,就能脫離了我的控制,想要投靠其它人,在香港這個地界里,只要我侯二少交代一聲,不管你手上能出多少貨,都沒有人敢接手。
我手下最容不得二五仔。你想怎么死,說個痛快點的方式吧~念在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的份上,我讓你選?!?/p>
阿五一聽,頓時嚇的魂飛魄喪,忙膝行上前抱住侯二少的大腿:“二少,我跟了你這么多年,從十五歲一直到現(xiàn)在,你還信不過我的人品?我用我全家的性命發(fā)誓,這事要真是我干的,讓我全家明天全都死無全尸。”
侯文博聽了阿五的重誓,還聽到他拿自己最敬重的親媽發(fā)誓,心里的懷疑輕了點。
望著阿五痛哭流涕的臉,嫌惡地撇到一邊,手中的槍一點也沒放松:“出了這么大事,讓我再也沒辦法相信你了!兩個月前,你讓人護送瓷器出海的路上,丟了那批走私過來的好東西,讓我蒙受了那么大的損失,我一點也沒跟你計較。
眼下這批貨物的金額這么大,里面的四號,不光是有我的全部身家,還有一部分是投資人的現(xiàn)金,如今出了這么大的簍子,你讓我怎么處理?
阿五,不是我不念舊情,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的責(zé)任最大,連東西是什么時間丟的,你都一問三不知,眼下我給我的懲罰你只有受著?!?/p>
阿五讓命地抬起頭:“二少要怎么樣我都認(rèn)了,這事確實是我的疏忽。”
侯文博拿起手槍,直接照著阿五的左手開了一槍,隨著槍聲的響起,阿五的慘叫也一起響了起來,他的手掌瞬間就被子彈擊中,痛苦地倒在地上,血瞬間就流了下來,嚇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侯生的第二槍會指著他們。
阿五可是從侯生十五歲時就跟著他一起,深得他的相信,現(xiàn)在都受了這么重的懲罰,別說他們了,全都嚇的噤若寒蟬。
侯文博冷著臉道:“還愣著干什么?拖下去治傷,昨天值班的兩個人是誰,都給我站出來?!?/p>
那兩人顫顫巍巍站出來,都不敢抬眼看侯文博。剛才他的手段嚇?biāo)浪麄儍蓚€了。
“就是你們兩個昏迷的?昏迷前有感覺到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兩人連連搖頭。
“那你們兩人昏迷時大概是什么時間,總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