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腳踝的傷拖累,他喝泉,又滿血復活,充滿了力量,對后面還沒跟上來的保鏢與狼狗都不屑一顧起來。
他用了消除符,他們暫時沒那么快能找到自己。這種情況再去假山那里要容易的多,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馬上得用一張隱身符了。
前面說不定還有保鏢在四處巡邏,去假山那邊那么緊要之地,肯定也有人守著。
這會兒自己獨自一人在敵人的大本營里,千萬要小心再小心。
小巷盡頭出現(xiàn)了轉彎,過了那個彎道就要到假山了,他馬上就要逃離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就在他以為即將逃脫時,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四十多歲扎著道士發(fā)型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斜后方。那道士一手握著符咒,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小賊,剛才就是你把我?guī)熜钟么醵镜姆浣o弄死了?”他的聲音陰惻惻的,沒有絲毫感情。
陸懷瑾心中一凜,這人看打扮和氣質,更像假霍仞身邊豢養(yǎng)的玄術高手?!彼贿叢粍勇暽?,同時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今天你死定了!我要你給我?guī)熜謨斆?。敢來霍宅找死,連著你的魂魄都不得超生?!钡朗空f著,慢慢向他逼近。
他師兄?陸懷瑾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扔出去的嗜影術,應該中招的人就是他的師兄了~
報仇來的這么快?
嘖。。。。。。。這回自己要認真應對了。
陸懷瑾盯著眼前的中年道士,后背瞬間繃緊。
這道士眼神陰鷙,周身玄力波動比剛才被嗜影術重創(chuàng)的老者還要濃烈,顯然修為更深。
他右手捏著三張黃色符咒,左手握著一柄三寸長的匕首,一步步逼近,腳步踏在石板路上,像是敲在陸懷瑾的心上。
“閣下是誰?霍家豢養(yǎng)的走狗罷了,也敢口出狂言?”
陸懷瑾刻意拖延時間,目光快速掃視四周。
小巷狹窄,兩側是高聳的圍墻,沒有任何躲避的余地,只能硬拼。
他摸了摸背包,里面的符咒僅剩三張隱身符和一張破邪符,麻醉槍的彈夾里只剩下三個麻醉,形勢對自己極為不利。
換句話說,他只能用麻醉槍一次,且要一擊得中。只要亮出麻醉槍,又打不中眼前的人,那他就再沒機會出手了~來人必會防備。
“走狗?”道士冷笑一聲,聲音尖利如梟,“我乃玄清觀傳人,受霍家主所托鎮(zhèn)守霍宅,你殺我?guī)熜?,毀霍家大事,今日便讓你魂飛魄散!”
話音未落,他左手一揚,三張符咒同時飛出,在空中化作三道黃色流光,分別朝著陸懷瑾的頭、胸、腹三個要害射來。
符咒帶著尖銳的破空聲,上面符文閃爍,顯然蘊含著不俗的玄力。
陸懷瑾不敢硬接,腳下發(fā)力,身體向左側猛撲,同時右手抽出腰間的軍用匕首,迎著其中一道符咒劈去。
“鐺”的一聲脆響,匕首劈在符咒上,火花四濺,符咒瞬間爆開,化作一團黃色煙霧,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
但另外兩道符咒已經(jīng)逼近眼前,陸懷瑾來不及躲閃,只能蜷縮身體,用手臂護住要害。
“噗噗”兩聲,符咒擊中他的肩膀和后背,瞬間炸開,一股灼熱的痛感傳來,像是被烙鐵燙過,衣服瞬間被燒出兩個破洞,皮膚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