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做主人的小狗…這樣就夠了…真的…她像是在說服他,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那以后要記住,沉硯鐸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照顧你是我的事,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害怕打擾。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這在他身上是罕見的。不舒服,要說。需要什么,要說。明白嗎?
她呆呆地看著他,鼻子一酸,眼眶迅速發(fā)熱,視線立刻模糊了。只輕聲含糊的嗯嗯了兩聲。
他放下書,身體微微前傾,靠近她。
聽話,不要再多想了。他的聲音比平時更柔和了幾分,聽話不難,你一直都很聽話。
他的目光落在她格外濕潤的眼睛上,那里面清晰地映著他的影子,只有他。
眼淚最終還是沒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順著燒紅的臉頰滑落,滴在被子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濕痕。她慌忙用手背去擦,動作笨拙又可憐。
沉硯鐸看著她這副模樣——因為生病而泛紅的小臉,因為感動和羞恥而漲得通紅,身體因為抽泣而微微顫抖。
她此刻的脆弱和依賴,混合著淚水的咸澀氣息,形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眼神驟然暗沉下去。剛才那絲溫和的漣漪被更洶涌的占有欲和情欲瞬間吞噬。
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哭成這樣,我真想現(xiàn)在就操你。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睛,里面翻涌的欲望和之前從未聽過的直白粗俗的話語讓她連哭泣都忘了。
她隨即脫口而出的,卻不是求饒或拒絕:會…會傳染給主人的……
沉硯鐸的動作和眼神都頓住了。
他維持著俯身的姿勢,目光沉沉地鎖在她臉上,那里面翻涌的欲望風(fēng)暴似乎平息了一瞬,被一種更深沉更復(fù)雜的東西取代。
傻小狗?!彼吐曊f,聲音揉進(jìn)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暖意?,F(xiàn)在還想著這個?
沉硯鐸直起身。他眼底的暗沉尚未完全褪去,欲望只是被暫時壓下,而非消失。他看著床上那個因為生病顯得格外脆弱,又因為那句傻氣的關(guān)心而顯得格外…可愛的小東西。
心中那絲松動的地方,似乎又?jǐn)U大了一分。他忽然覺得,或許…讓這只笨拙的小狗,稍微靠近一點點,也未嘗不可?
他審視著這份松動。危險嗎?或許。
但他沉硯鐸向來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情感。他自信有足夠的理智和手段,即使投入一絲真心,也絕不會失控。
這份松動,反而讓他覺得更有趣,更值得深入探索。既然她如此特別…那么,向她敞開一絲心扉,似乎也無妨。
他依然能掌控全局,依然能…全身而退。他如此確信。
沉硯鐸看著她吃完藥,重新躺下。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完全籠罩住她。
傳染?他無聲地勾了下嘴角,眼底掠過一絲勢在必得的暗芒。
這只傻乎乎卻又總能意外戳中他心窩的小狗,病好了之后,要怎么還他今晚的忍耐呢。
那點微不足道的感冒病毒,根本擋不住他想要徹底占有品嘗她每一寸的欲望。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