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水月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嚇跑了……”
許星驚訝,“不能啊,我剛才在角落裏,明明看到你和他談笑風(fēng)生啊,剛才干了什么,就把人嚇跑了?”
見趙水月不回話,許星只好又拍了拍她。
“醒醒——”
“啊?”
“姓顧的呢?”
趙水月無辜地眨了眨眼,回憶半天才說:“尿遁了。”
“剛才不還在這坐著?”
趙水月嗤笑一聲,垂著頭,眼神迷離看過來,“可能是我太主動了?”
“你有病啊,靦腆羞澀小姑娘裝不來,寡言少語的清冷女霸總,總是你信手拈來的吧……你那么主動干嘛?你吃飽了撐得?”
趙水月慵懶地打了個呵欠,低頭扣指甲,“他本來就夠寡言少語了,我再裝高冷霸總,我倆坐一起,大眼瞪小眼,熬鷹嗎?”
許星一頓。
趙水月語氣輕飄飄地,繼續(xù)道:“對天發(fā)誓,我連他小手都沒摸,也就活躍了一晚上氣氛……”
談及此,她委屈極了,開始細(xì)數(shù)顧云漠的罪過:“他呢,絲毫不留顏面,竟然提醒我別忘了自己是正經(jīng)人……你說說,他是不是來搞笑的?明明自己不解風(fēng)情,還倒打一耙嘲諷我……”
天知地知,眾所周知。
請你過來,喝得就不是正經(jīng)酒。
揣著明白裝糊涂,裝什么裝啊……
對得起我這一張臉嗎?
許星雖然覺得惋惜,不過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出來開心嘛,何必較真兒。
看趙妖精這么被人欺辱,心疼不已,非要帶她去舞池,蹦蹦迪,醒醒酒。
趙水月拗不過,就深一腳淺一腳跟去了。
舞池人滿為患,伴隨震耳欲聾的樂聲,人頭攢動。
許星把她往裏面一推,“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跑了就跑了,咱們還及時止損?!?/p>
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得瑟一天是一天。
趙水月蹦了不到兩分鐘,果然就把顧云漠這茬,忘到九霄云外了。
當(dāng)幾個不認(rèn)識的漂亮姑娘圍過來,一把拉住趙水月手腕,她看著眼花繚亂的姑娘,就更開心了。
姑娘們貼一起,趙水月心血來潮比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