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姝即刻沖入房屋當(dāng)中,確定江父平安無事之后才松了口氣。
太大意了,她居然讓江德戍越過她見到父親,這樣的事,以后絕對不能發(fā)生了。
“江德戍此番過來,是為了我手上的虎符,我只是暫時將他打發(fā)了,此番他拿不到東西,日后定也不會善罷甘休?!?/p>
調(diào)令猛江軍的虎符共有兩塊,其中一塊就在江父手中,他擔(dān)心江德戍會派人來偷,解釋了虎符的重要性之后便把虎符交給江月姝了,叮囑她妥善保管,即便是秦?zé)o淵,也不能透漏半個字。
“父親請放心,我不會讓虎符落在別人的手上的。
江月姝江虎符藏在空間當(dāng)中,她倒是沒有提起虎符的意思,架不住秦?zé)o淵主動問了。
這一日,她才正在收回銀針,秦?zé)o淵便提起了江德戍氣急敗壞的離開江府一事。
府外本來就有他的人,江月姝也不覺得奇怪,若是他愿意,說不定府里也能安插上幾個暗哨,不過大概是還有點底線,是以沒有將事做絕。
“他有個庶女要出嫁,這才過來見我與父親,被我罵了一兩句,惱羞成怒了?!苯骆瓫]有說出實情,而是扯了個大家都知道的借口。
秦?zé)o淵聽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腦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在那一瞬間變冷,寒意直達(dá)人心。
江月姝被他盯得有些心虛,手上的力道難免重了些,秦?zé)o淵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抱歉。”江月姝匆匆道了個歉隨后加快速度取出銀針。
“只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吧?!痹S是嫌她動作太慢,秦?zé)o淵兀自拔下手背上的銀針,丟到桌上,“江將軍作為猛江軍的統(tǒng)帥,手里勢必拿著足以調(diào)遣猛江軍的虎符,江德戍此番現(xiàn)身,多半與此有關(guān)?!眂hapter_();
江月姝不肯據(jù)實以告,他便直接提了。
江月姝原還有些被人戳穿的慌亂,轉(zhuǎn)念想到他也有可能覬覦虎符之后便警惕起來了。
“我倒不知江德戍還有這種打算?!苯骆蘸勉y針,視線忽而落到秦?zé)o淵身上,“這么重要的東西,想必是人人都想拿到,那你呢,你也想得到虎符嗎?”
秦?zé)o淵失笑。
原本他還不確定江月姝是否清楚此事,然而一看到她這一臉防備的樣子,他心里就有數(shù)了。
江父極有可能已經(jīng)將虎符的來歷與她說了,更有甚者,虎符就在她的手上。
想到這里,秦?zé)o淵看向江月姝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長。
兩人也算是同仇敵愾了,他還以為她會百分之百信任他,沒有想到,她竟有八百個心思。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他也做不到完全信任她。
“江德戍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秦聽寒的人,就算他不想要,背后的秦聽寒也會想法子逼著他拿到不可,你最好留個心眼,千萬別叫人騙了?!?/p>
秦?zé)o淵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而是提醒她提防真正的對手秦聽寒。
說實在的,江德戍會倒向秦聽寒,江月姝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因江德戍確實如父親所說的一般,不僅急功近利,還沒什么腦子。
這一次過后,秦?zé)o淵便不再提虎符的事了,江月姝的防備之心也得以松懈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