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請魯國公跟雜家走一趟吧!”
“國公爺不可!”眾人紛紛勸道。
“國公爺!如今新天子雖然登基三載,卻一直體弱多病,國之大事都是由杜太后垂簾聽政!
想是那妖后想要鏟除異己、把持朝政……”
宦官一聽震怒,厲聲斷喝道:“放肆!哪里來的莽夫,竟敢如此目無法紀(jì)信口雌黃!該死!
蕭炎!這些都是你的部將,竟然慫恿他們誹謗太后,難道你要謀反嗎!”
蕭炎忙說道:“御使息怒,是我管教不周……”
宦官一看蕭炎唯唯諾諾的樣子越發(fā)的氣焰囂張了:“哼!這件事我必須要如實(shí)稟報(bào)太后!”
“你稟報(bào)你麻痹!”
王猛大叫一聲跳到了宦官面前,左手薅住了他的衣襟,右手寒光一閃,冰冷的刀鋒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賊閹貨!再敢對國公爺大呼小叫,我割了你的狗頭!”
“王猛!不得無禮!”蕭炎忙走上前去攔阻。
“國公爺!這廝口口聲聲說你要謀反,明顯是要害你于不義!留他何用!”
王猛說著手上一用力,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宦官的脖子,一股黏膩的血順著刀刃流了下來。
宦官只覺得脖子上一熱,知道受傷了,嚇得大叫道:“你……你住手!我是……國公爺……哎喲!”
不等他把一句話說完,一旁有個(gè)一直沒有說話的臉上有疤的青年無聲的從后邊摸了上來。
一手捂住了宦官的嘴,另一手從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快速的幾刀插進(jìn)了宦官的后腰。
宦官哀鳴一聲,身子漸漸軟倒下去,眼睛里卻充斥著恐懼與不甘,依舊睜得大大的看著蕭炎。
“宋威!你……你要干什么!”蕭炎顯然也被這突發(fā)的一幕給震驚了。
宋威將手中沾血的匕首往地上一丟拜倒在地:
“國公爺!此賊出言不遜侮辱毀謗國公爺,小人看不過去,一時(shí)沖動,誤殺了他,請國公爺處置!”
“你……”蕭炎目眥欲裂:“來人吶!將這個(gè)目無法紀(jì)的混賬東西拖出去斬首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