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茵和應晨聲來到戴芷萱為他們準備的屋子。
那幾個潰爛的變異人則安排住在了隔壁。
姚小茵叫人切了點他們身上的皮膚和膿液來研究,應晨聲一直在旁邊咦咦咦,嫌棄極了。
好在姚小茵動作很快。
將研究樣品處理好,姚小茵去洗手,打算去隔壁房間開始治療。
剛把手放在水龍頭的下面,應晨聲就從后面,將胸肌抵在姚小茵的背脊處,手也穿過她的腋下,握住姚小茵的手。
姚小茵笑:“你不是嫌惡心嗎?”
應晨聲:“我是在心疼你好嗎,真是,人家的心意你是一點也不明白,我心好痛啊?!?/p>
“我是不明白。那你也得教我,不是嗎?”
姚小茵說著,反客為主,鉗制住應晨聲的雙手,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縫間。
十指相扣。
洗手液因為她模擬交配的動作,打出許許多多的泡沫。
就算是應晨聲這種滿嘴跑火車的老司機,也不禁紅了臉頰。
應晨聲挪開視線,不敢直視自己和姚小茵的雙手。
直到水流將兩人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姚小茵才松開了手。
應晨聲下意識摸了下鼻子,洗手液的玫瑰香味,混雜著姚小茵精神力的奶糖香,縈繞在他的鼻尖。
攪得他心神不寧。
姚小茵一點客氣也不講,繼續(xù)調(diào)戲他。
伸手就摸了把應晨聲的臉頰,然后趁他不備,湊到他的耳邊,咬了咬他的耳垂。
虎牙摩挲著柔軟耳垂,姚小茵聲音狡黠。
“一會兒,要是我體力不支暈倒了,你可得為我治療啊……”
應晨聲瞳孔猛地一顫。
姚小茵說的治療是什么,應晨聲自然知道。
他喉結(jié)滾動,奶糖的香味如酒精一般侵蝕著他的理智,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
就在他忍不住,伸出的手,就要環(huán)住姚小茵的腰肢時,姚小茵笑著,后退,避開了。
姚小茵:“我去了。”
應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