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倒下的人,腦海里就迅速的對這些異象做出了一個解釋,老警察聞言,率先開口說道:
“我活了幾十年,還從沒見過這樣詭異的一幕,鬼打墻我也經(jīng)歷過,壓根就不是這樣的。”
“那些在南山別墅消失的保安和專家們,估計都是和我們一樣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的,難怪他們會消失不見?!?/p>
“我們得趕緊出去,不然,恐怕我們的下場和他們一樣?!?/p>
老警察越說越離譜,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呆呆的樣子,我再也坐不住了。
“張叔,難道你老人家也沒有辦法嗎?”
在我的印象里,刀疤臉說過,這人老警察也是一個很邪門的人,想必對付這些事他都比我們有經(jīng)驗,要是他老人家都沒有轍,那么我們真的估計只能一輩子待在這了。
此地全是古怪,時間應(yīng)該是靜止下來了。
此刻,我們都把希望放到了老警察的身上,不等老警察開口,這原本很安靜的小村莊,突然空氣之中傳來了一絲詭異的音樂,這聲音像是樂隊演奏一般。
頓時我們就燃起了希望,一想到這或許是這里唯一能找到活人和逃出去的機(jī)會。
我們?nèi)司拖乱庾R的尋找聲音的來源,順著聲音,我們?nèi)司蛠淼搅舜孱^。
剛走到村頭,我們就發(fā)現(xiàn)了聲音的來源,在我們的正前方,有一只婚隊幾十人,都像定住了一樣,正呆呆地站在那里,聲音正是從婚禮前面的那些樂師中傳出來的。
“小心點(diǎn),謹(jǐn)防有炸!”
老警察小心地囑咐我和刀疤臉后,我們?nèi)司托⌒囊硪淼爻堑胤娇拷善婀值氖?,我們接近那走在前面的樂師中間時,才發(fā)現(xiàn)周圍依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明明聲音就是從這傳出來的!
我們就這么被那些人圍著,雖然他們沒有動,但是卻個個眼神呆滯,讓人看著非常的恐怖。
就在我們納悶之際,刀疤臉就發(fā)現(xiàn)聲音僅僅是從花轎里傳達(dá)出來的,我們相互對視一眼,就小心謹(jǐn)慎地朝著花轎靠了過去。
刀疤臉的膽子大,一接近花轎,我們各自在路邊拾取了一根棒子防身,刀疤臉就小心翼翼地把花轎的簾子輕輕地用木棍挑了起來。
我和老警察隨時準(zhǔn)備一場惡斗,刀疤臉徹底地掀開簾子后,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花轎里的一個留聲機(jī)里發(fā)出來的。
“艸他媽的,誰家結(jié)婚會在花轎里放一個留聲機(jī)?!?/p>
簾子打開的那一剎那,刀疤臉警察就直接罵了起來,我們緊張的心情這才得到緩解。相對于刀疤臉的注意力,我壓根就沒有把視力放在那留聲機(jī)上,反倒是花轎里的新娘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剛看到新娘子的瞬間,我就隱約的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哪里見過她一樣,正在我愣神之際,突然,我的目光就落到了新娘的手上,我頓時就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這不是我那晚在保安亭夢見的那個新娘嗎?”
我全身顫抖地看著那新娘子,老警察和刀疤臉聞言,就湊到我面前,警惕地看著那新娘,見新娘半天沒動靜,這才上去打量著那新娘和她腳邊的留聲機(jī)。
而我,一直癱坐在地上,目光死死地盯著新娘子的手,她那雙手交叉疊放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上還帶著一只玉鐲子,那神態(tài),那精神氣,那身形都和那晚我夢見的那個向我求救的新娘子一模一樣。
當(dāng)時,我夢中的那新娘子向我求救后,她直接就朝著我咬來。在她咬向我的那刻,他的臉突然就變成了林雨,這一幕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十分的清楚。
看著老警察和刀疤臉兩人在那里鼓搗了半天,都沒有什么事發(fā)生,我這才有些心安地從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