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走上前去開門,突然就想起了在南山別墅遇到敲門的詭異事。
現(xiàn)在黃濤中了邪,我要是輕易開門,發(fā)生點(diǎn)什么,黃濤怎么辦?
還是說,現(xiàn)在門外的和我在南山別墅遇到的那樣都不是人。
只要我一開門,黃濤會不會受門外那東西的影響直接又像在保安室里一樣呢?
我嘆了口氣,又繼續(xù)問了一下。
“你是到底是誰,別再敲門了,你不說,我就懶得管你了!”
我說著,門外的敲門聲停頓了一下。
“是我,付狗子!”
付狗子三個字讓我差點(diǎn)尿都給憋出來,付狗子怎么會來這?
我趕緊隔著門追問:
“狗,狗哥,你咋來這了?”
“開門,找你有事!”
門外的付狗子聲音很平淡,我卻不敢開門。
先不說現(xiàn)在我不確定門外的是不是付狗子,就算門外真的是付狗子,他在殯儀館做的那些事就足夠讓我躲著他了。
“狗哥,你咋知道我在這的?”
我好奇地問著,門外的付狗子的聲音卻沒了,就連敲門的聲音也都消失了。
不同的是,那詭異女人的聲音還一直持續(xù)。
這門外一定有異常,我等了一會兒,確定門外真的沒有聲音之后,就有躺在了床上。
這么一折騰,耳邊的那詭異的女人聲,好像跑到門外去了。
雖然有些叨人,但終歸還是弱了許多。
這女人的聲音到底怎么回事,難道她只是為了嚇唬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放下戒備的,躺在床上,我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恍惚中,我感覺像是有人在掐我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