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得那么多,剛順著那棵大樹跳下,就直接和那個背背簍的女人大眼瞪小眼。
“還說你沒偷?”
我不知道怎么解釋,畢竟這女人可是親眼看著我從人家跳了出來。
我有苦說不出!
不過這好事的女人為什么這么巧,難道真的是她偷偷的報信。
我想到這,無心和她解釋,轉(zhuǎn)過身,順著大路就跑了。
如果真是這女人報信,那我再待下去,估計棺材店老板不會放過我。
就算不這樣,萬一那女人已經(jīng)報警了,要是被抓,那我就更無法解釋了。
這一路上,我都在琢磨,這棺材店老板每次總是能回來得那么及時,到底是不是那背背簍女人報的信。
為什么我每次遇到那女人,剛剛潛入棺材店,棺材店的老板就回來了。
還有那兩個寫著我和陳老太名字的紙人!
為什么我一個轉(zhuǎn)身,那個寫著我名字的紙人就被撕碎了,這著實讓我感到后怕。
那寫著我和陳老太名字的紙人,是那棺材店的老板弄的嗎?
還是說,那紙人是別人放進去的,而我剛才就和那人擦肩而過。
紙人上寫著我和陳老太的名字,這會是詛咒嗎?
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想著陳老太,突然一愣神!
“糟了,我的名字是被毀了,可是陳老太的名字還在,這會不會是故意針對陳老太的?!?/p>
我想到這,就馬不停蹄地趕回祥云村。
現(xiàn)在,只有見到陳老太,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走到村口,我就發(fā)現(xiàn)幾個村里人帶著幾個小孩坐在村口唯一的那家小賣鋪門口有說有笑的。
在他們旁邊,有五六個小孩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在那里歡笑追逐。
而在不遠處,有一個打扮得全身襤褸,頭發(fā)老長,滿臉泥垢的一個男子,正咬著手指看著那些小孩。
臉上的笑容,絲毫掩飾不住他那想吃零食的表情。
周圍的幾個大人,只顧著聊天和照看自家的孩子,壓根就沒有把那人放在眼里。
這人我很熟悉,就是來這的第二天,我和陳老太遇到王慶民那天,這傻子跑來告訴我們黃嬸上吊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王慶民叫他周傻子!
看到他,我就在腦海里莫名地想起了守村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