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愣住了,哭笑不得地指著他:“你這孩子……非逼我掏現(xiàn)金是吧!現(xiàn)在誰還用現(xiàn)金。”
“老師,您這次帶我和徐瑞出來做音樂,就當學費了行不?”孟云澤笑著說。
“我是你老師,教你東西天經(jīng)地義,收什么錢!我成什么人了!”
可無論許念怎么說,孟云澤就是搖頭,那副“你給我錢我就跟你急”的架勢,誰也勸不動。
旁邊的鄭濤看不下去了,大咧咧地開口:“哎我說老許,你現(xiàn)在不是窮得叮當響嗎?人家小孟不要你就先拿著,等發(fā)財了再還他唄?!?/p>
“誰說我窮了!”許念猛地一拍胸脯,得意洋洋地宣布,“哥們兒剛發(fā)了筆財,一萬塊!”
“哇!一萬?”大家立刻來了興趣,“什么錢啊許老師?”
許念便眉飛色舞地,把剛才在華夏交響樂團如何用《我愛你中國》的授權(quán)“逼宮”,最終為媳婦胡文慧搶下首席位置的壯舉,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
學生們聽得目瞪口呆,石青青有些擔憂地問:“許老師,那可是華夏交響樂團……您這么干,會不會有麻煩?”
“怕個卵子!”
許念滿不在乎地一揮手,“他們團本身屁股就不干凈,你師母的業(yè)務(wù)和顏值都是頂尖。我這不是徇私,我是把最好的東西給人民群眾端出來!那幫孫子非要打壓我媳婦,我這個當老公的不出手誰出手?”
他梗著脖子,擲地有聲:“這事兒我辦的,誰他媽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許老師,您真mAN!”何慧婷由衷地贊道。
鄭濤在一旁聽得直搖頭,對著學生們感嘆:“唉你們看看,你們的許老師本來是個多溫文爾雅的人,現(xiàn)在硬是給逼成一個滾刀肉了?!?/p>
“我也想溫文爾雅??!”許念一臉“委屈”,“可沒辦法,對面站著的凈是些畜生,你跟他們講人話他們聽不懂!我也是被逼無奈!”
這句話讓車里的學生們心里都咯噔一下,想起了許念在學校的遭遇,一時間都沉默了。
許念轉(zhuǎn)頭又對鄭濤說:“濤兒,你那錢也別急,山藝的‘軍餉’一到,我立馬給你?!?/p>
“我的不急?!编崫龜[擺手,眼珠子一轉(zhuǎn),壞笑道:“不過嘛,既然小孟的錢你還不掉,不如到濟南請我們搓一頓正宗的魯菜!”
“對啦對啦!”何慧婷一聽見吃,眼睛都亮了,“許老師!我還沒吃過正宗的九轉(zhuǎn)大腸咧!”
楊銘立刻在一旁起哄:“慧婷,你要吃九轉(zhuǎn)大腸,我強烈推薦你試試‘原味’的,那才叫一個地道!”
車里的男生們瞬間秒懂,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何慧婷被笑得一頭霧水,茫然地看向石青青。
石青青紅著臉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何慧婷的臉“騰”地一下燒到了耳根,她反應(yīng)過來后氣得直接撲過去捶楊銘:“你才吃那種臟東西咧!你全家都吃那臟東西啦!”
整個車廂瞬間被笑聲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