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洋一句話,辦公室里的空氣瞬間凝固成了冰。
劉新榮和孫宏臉上的血色“唰”地褪盡,變得一片慘白。
兩人踉蹌著從沙發(fā)上彈起,險些沒站穩(wěn)。
“書記!”劉新榮的聲音嘶啞又尖利,“許念……他寫的到底是什么歌?您怎么能就這么定了?”
孫宏更是方寸大亂,那身穩(wěn)坐釣魚臺的職業(yè)經(jīng)紀(jì)人派頭碎了一地。
他向前搶了半步,急切地喊道:“秦書記!秦書記您等等!價格!我們的價格還能再談!”
秦海洋眼角的余光掃過孫宏那張寫滿焦灼的臉,心中一聲冷哼。
剛才還端著架子說檔期很忙,現(xiàn)在知道急了?
可另一邊,本該是勝利者的張本山,此刻卻只覺得后背一層冷汗冒了出來。
書記那句“優(yōu)先聯(lián)系企鵝娛樂”,像一塊巨石壓在他心口,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他嘴唇翕動了幾下,聲音干澀得像是砂紙在摩擦:“書……書記……那個許念,他……他有一個要求。”
“要求?”秦海洋心情極好,大手一揮,氣魄十足,“是要加錢嗎?好說!你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只要能帶我們拿到第一,我再給他加二十萬獎金!”
“書記!”劉新榮看秦海洋主意已定,幾乎要崩潰了。
他不甘心地追問,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許念這首歌到底是什么質(zhì)量?您就這么看好他?!”
“什么質(zhì)量?”秦海洋得意地拿起桌上的曲譜,準(zhǔn)備讓劉新榮輸個明明白白。
“劉校長我告訴你,就這首歌的質(zhì)量,絕對是頂……”
那個“尖”字還懸在喉嚨里。
張本山用一種破釜沉舟般的語氣,無奈的喊了出來:
“書記!許念的要求不是錢!他的要求是——不讓任何一個企鵝娛樂簽約的藝人,參與這首作品的演繹!”
“嗯?”
一聲輕咦。
秦海洋那只拿著曲譜、正欲遞出的手,就那么硬生生卡在了半空中。
他臉上的笑意被瞬間冰封,脖子僵硬地轉(zhuǎn)過來,目光如刀:“你說什么?!不讓企鵝的藝人參與?他什么意思?!”
這話一出,劉新榮和孫宏死寂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火苗!
尤其是孫宏,身為圈內(nèi)人,他零點一秒內(nèi)就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許念和宋宇坤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