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鴻哈哈一笑:“領(lǐng)導那邊,咱們可以說得上話。但是,最終還是得看節(jié)目的質(zhì)量。你們也知道,這次的活動跟主旋律掛鉤,所以,不能搞得太商業(yè)、太流行,懂我的意思吧?”
“懂了!”
“明白了!”
兩人立刻異口同聲地應道:“就是說,我們選擇表演的作品,也要多貼合主旋律!”
周鴻濤腦子轉(zhuǎn)得飛快,他聽到“出場順序由領(lǐng)導說了算”這句話,立刻想到了另一件事。
他馬上湊上前,滿臉堆笑地說道:“吳書記,您看……我們公司的宋宇坤,這次不是代表海南藝術(shù)學院,也有一個個人SoLo節(jié)目嘛……這個出場順序方面……您看能不能……?”
樊季德夾了一口菜,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老狐貍”。
‘我的傅俊可惜了!他高中畢業(yè)就去了韓國當練習生,沒上過國內(nèi)的藝術(shù)院校,這次藝術(shù)節(jié)根本參加不了!白瞎了這個天大的好機會,又讓宋宇坤這個小子蹭到了!’
吳鴻沉吟片刻,說道:
“這個嘛……還是得看上藝那邊拿出什么節(jié)目。如果他們的節(jié)目反響平平,我可以跟曾司長還有鄭局長打個招呼。畢竟藝術(shù)節(jié)也需要熱度,讓宋宇坤第一個出場,也不是不行。用他來熱場,是最好不過了?!?/p>
周鴻濤一聽,激動地差點搓起手來!
他知道,讓宋宇坤最后一個壓軸出場不現(xiàn)實,但如果能拿到第一個開場的位置,那也是潑天的流量和曝光度!
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他立刻端起酒杯,恭敬地站起身,對著吳鴻深深一敬:
“吳書記,那這件事,就拜托您了!”
……
第二天,許念是在一陣沉悶的轟鳴中醒來的。
宿醉的后勁如同一把生銹的鈍刀,反復切割著他的神經(jīng)。
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喉嚨干得像是要冒出火來。整
就在這時,枕頭邊傳來了“嗡嗡”的震動聲。
那聲音不大,卻像一只執(zhí)拗的蟲子,精準地鉆進他脆弱的耳膜,攪得他本就混亂的腦仁更加不得安寧。
他費力地側(cè)過身,憑著本能摸索到那個冰涼的作惡源頭。
他瞇著一條縫,將手機舉到眼前。
模糊的視線掙扎著聚焦,終于,那串跳動的名字清晰地映入眼簾——孫國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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