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驅(qū)寒的汗煙,但是以白哥的身體,肯定遭不住那么烈的東西。
還是抱著吧。
“張……”
秋月白一開口,卻不知道怎么稱呼被自己抱著的人。
說張起靈嗎?可那根本就不是他家小官的名字。說族長嗎?那就是個赤裸裸的詛咒。說小哥嗎?可是他更想叫小官。
算了,還是小哥吧,起碼這個正常點。
“小哥,你去過藏地嗎?”
“……去過?!?/p>
秋月白問完之后,張麒麟好長時間都不搭話,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又突然輕聲回答了他。
“那里有母親?!?/p>
秋月白聽見之后,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心里好像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三日寂靜已經(jīng)過了,雖然他沒能趕上,但小官總算是見到自己的母親了。那么他做的這一切也是有意義的,不是嗎?
“你想去嗎?”
張麒麟沒回頭,視線仍然望著遠(yuǎn)方。隱約間卻好像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里沉悶的回響,像是暮目的鼓聲。
他好像記得,那座懸崖上,他還刻了一個白哥——一個手里有著獨屬于他的自己雪人的白哥,還有一個哭泣的小官。
“有機會的話去吧?!?/p>
秋月白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拉了拉毯子準(zhǔn)備睡覺。這還是小官為他專門準(zhǔn)備的,就怕他車上冷了,果然是太貼心了。
不愧是他家小官(ˊ?ˋ*)?
意識迷迷糊糊間,他好像聽見了張麒麟的聲音極輕的在耳邊響起,隨即便沉沉睡去。
“白哥,下一回,叫我小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