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撫摸了一下王新嵊的牌位,安濤推了一下她:“可憐他干啥,這鬼東西可壞著呢,騙了我們那么久?!?/p>
就是安濤推的這一下,神龕突然滑動了一下。
安濤“嘿”了一聲,他推開神龕:“里面竟然是空的?!?/p>
神龕背后做了暗格,里面放著一個玻璃盒子。安濤把玻璃盒子取了出來,里面放著一顆心臟,那應(yīng)當(dāng)就是王新嵊從標(biāo)本室里偷出來的那一顆。
大概是他們的動作驚動了外出的王新嵊,安濤剛把心臟搬出來,屋子里的氣溫就驟然降低了。
“小心點兒!”
兩人立刻警覺起來,褚茗茗手里拿著道具,安濤則死死抱住那顆心臟。
“砰!”
房間門突然被一陣陰風(fēng)吹開了,王新嵊的身影一陣風(fēng)一般閃了進(jìn)來。
安濤高舉著玻璃盒子。
“王新嵊,你敢動我就砸了……”
話未說完,安濤手腕突然一痛。盡管那骨頭像是斷裂一般,但他仍未松手。
王新嵊的身影從門口迅速挪到了窗戶上,像張畫一般貼在那上面。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王新嵊?!卑矟巡AШ凶颖г趹牙?,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樣。
“我問你,你為什么要阻止我們調(diào)查?那些不是你的仇人嗎?”
“是。”
王新嵊聲音里透著憤怒,玻璃因他的憤怒而碎裂。
“我恨他們,巴不得撕了他們??墒恰?/p>
他從窗戶上跳了下來,看向柜子上那些牌位。
“他們?nèi)羲懒?,我的怨氣也就散了……?/p>
怨氣散了,他也就該離開了,這世上就真的只有他爺爺一個人了。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