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這正準(zhǔn)備出門去呢,有什么事兒等我回來再說唄?!?/p>
“晚點兒再去吧,我這事兒挺著急。”
一聽這話,吳長明也讓了進去:“那進來說吧。”
幾人進了屋子,出租屋里堆的東西比較多,他們隨便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褚茗茗說道:“老吳啊,我記得中際大廈新修的時候,你在那邊干過活兒對吧?”
“是啊,好幾年前的事兒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最近也在那邊包了一個短期的活兒,我們干活兒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兒事兒。我就記得當(dāng)初你好像也和我提過說那邊不干凈,我尋思問問你?!?/p>
一提到這個,吳長明瞬間來了精神。
“你說那個啊,我跟你講啊,那個事兒我這輩子也忘不了。我現(xiàn)在走路都不會走到那邊去的,你怎么敢接中際大廈的活兒啊?
那里面的活兒啊,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干,太邪性了?!?/p>
吳長明慢慢地講述了起來。
“那都是六年前的事兒了,那會兒我還沒有自己包活兒干。那時候都是一塊兒干活兒的工友們聯(lián)系,哪兒缺人我們就去哪兒干。
那時候我跟張家那對夫妻倆一起在那邊刮膩子,因為趕工期,干得比較晚。
室內(nèi)的活兒嘛,倒也不影響加班。那天晚上我們加班加到一點多鐘,當(dāng)時是在刮四樓的樓梯間,材料都堆在一樓,樓上的材料用完了。我和老張就推車到一樓拉材料。
當(dāng)時我和老張下來以后就把膩子粉一袋一袋的往車上裝。那時候前面的電梯還沒通電,我們用的后面的貨梯……”
說到此處,吳長明接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以后,余江給吳長明遞了一支煙,他點上吸了一口后繼續(xù)說道。
“那時候干活兒累嘛,趁著拉貨的時候我就趴在車上歇歇腰。老張就在我后面,他也靠著墻壁休息。那電梯是新裝的,墻壁锃亮。
我透過電梯墻壁的反光就看到老張背后有個人,那人就在那兒坐著。
我當(dāng)時就嚇得不行了,幸好我這人經(jīng)常出門,聽說過的邪乎事兒也多。
當(dāng)時怕歸怕,可我也不敢叫老張。你說萬一驚動了那東西咋辦?
于是我就假裝沒看見,繼續(xù)那么趴著,那東西它也不動。
我覺得吧,它好像就在那電梯墻壁里頭似的。
后來電梯停了下來,我還是假裝沒看見那東西,跟著老張把貨推了下來。
要說這事兒單是這樣倒也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后來發(fā)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