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住院樓的時候,周辭正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在他身后的墻壁上,不斷有頭發(fā)蔓延過來。
“周辭??!”
蘇白揮動刮刀,斬斷蔓延過來的頭發(fā)。兩人將周辭從地上拉了起來,他滿臉血污,肩膀還有割傷。
“沒事兒吧?”
“問題不大?!?/p>
周辭氣喘吁吁的說道:“……這東西……不知道怎么跑出來了?!?/p>
安濤揉了揉手腕,拿出道具警惕著身后。
“走,先離開這兒再說?!?/p>
三人朝著學(xué)校方向走去,剛邁進(jìn)學(xué)校大門,一塊巨大的黑幕從天而降,將三人包裹在其中。
發(fā)絲將幾人纏繞起來,蘇白用刮刀不停的揮砍著這些頭發(fā)。周辭趁著安濤弄開那些頭發(fā)的間隙點亮了鎮(zhèn)魂燭,三人終于得以脫身,
他們迅速跑到周大梅的門前,蘇白看到,她的門上懸掛著她戴在脖子上的那個辟邪銀片。
“誰!”
門內(nèi)的聲音透著驚恐,蘇白說道:“是我們。”
周大梅將門拉開了一道縫隙,見到驚慌失措的三人,她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拉開房門,把三人請進(jìn)了屋子里。
“你們這個時候來我這兒做什么?”
蘇白向周大梅講述起了他們了解到的事情,周大梅努力回憶了許久,腦海里完全沒有什么鬼搶器官的事。
她又開始煩躁不安起來,一邊揉搓著頭發(fā),一邊在屋子里轉(zhuǎn)圈。
“你們說,每周五不是殺白色衣服的人,而是出來搶器官?”
“是啊,我們想知道您在這里生活這么多年,到底是怎樣躲過去的。”
周大梅后退了幾步,頹然的坐到了床上。
“我不記得,我腦海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我。周五不能出門,不能出門。所以這么多年,每到周五我都躲在這間屋子里沒有離開?!?/p>
“我看你門上掛著的那個銀片,就是替你擋住鬼怪的東西是嗎?你每周五都把它掛上嗎?”
周大梅點了點頭。
“我知道每周五它們都會上來,我家里不會存放任何白色的東西。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會把那個銀片掛起來?!?/p>
看來這個銀片不簡單……
蘇白剛這樣想著的時候,王新嵊就穿透房門走了進(jìn)來。
幾人都無比震驚的看著他。
“你怎么進(jìn)來的?”
王新嵊回頭看了看,很是疑惑地看著幾人。他退回去,又重新穿透了門走了進(jìn)來,他攤了攤手,意思是說:“我就是這樣進(jìn)來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