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會一起露出這種神色?
褚茗茗說道:“我們這過去看看,也許那邊看到的情況不一樣?!?/p>
兩人順著拱橋一路小跑過去,就在他們經(jīng)過拱橋,站在河對岸看向神奇酒店的時候。他們也露出了同樣震驚的神情。
誰能想到,那金碧輝煌的大酒店,竟然是一片廢墟。
倒塌的房梁間生出半人高的雜草,證明這里變成廢墟,已經(jīng)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真是難以置信,他們竟然……一直住在這片廢墟里。
蘇白回過神來,他發(fā)現(xiàn),簡玉山不見了。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站著一個小丑,厚粉底涂白的臉。紅底黃色波點的小丑服,他微笑著。
不知是化妝效果,還是他真的在笑。
“呵呵呵?!?/p>
小丑盯著不遠(yuǎn)處的蘇白和施茉菲,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仿佛受到某種感染,蘇白和施茉菲齊齊笑了起來。
“呵呵呵?!?/p>
“呵呵呵?!?/p>
兩人一邊笑,一邊往回跑。
“呵呵呵,快跑啊,呵呵呵。”
“呵呵呵呵,別過來了,呵呵呵呵,快回……呵呵呵……快……回去!”
蘇白一邊不受控制的笑著,一邊示意在橋邊發(fā)愣的幾人。
“呵呵呵?!?/p>
“怎么回事?呵呵呵,那是,呵呵呵,什么呵呵?臥槽呵呵,快跑啊,呵呵,它來了呵呵呵,它來了。”
“呵呵呵?!?/p>
“呵呵呵呵?!?/p>
“呵呵呵?!?/p>
廢墟對面平坦的道路上,幾人一邊跑一邊“呵呵呵”的笑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
他們一直跑回酒店門口,臉部肌肉才終于松了下來。
隨著他們靠近的腳步,酒店也恢復(fù)了光彩奪目的模樣。
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變化,前臺依舊守在柜臺內(nèi)。樓上的基地人也沒發(fā)生什么變化,唯一不同的,就是幾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駭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