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遲疑了一會兒,看向安濤,隨后說道:“我叫廖嘉麗。”
“參與這件事的,現(xiàn)在還有幾個人活著?”
“當(dāng)時畫室里的人有一些我并不熟悉,我認識的人當(dāng)中,就只有我和白雨還有王玲。昨天王玲也……不對,還有一個男孩子。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比我們低一屆,是現(xiàn)在畢業(yè)班的,在高三A班?!?/p>
“他跟白雨認識嗎?”
“白雨是以前畫室的班長,畫室里的學(xué)生她都認識?!?/p>
“白雨也參與了這件事嗎?”
廖嘉麗點了點頭:“她是我們畫室最有天賦的學(xué)生,我們調(diào)好顏料以后,就是她動的筆?!?/p>
余江有些震驚:“既然是她動的筆,為什么她卻沒出事?”
“我不知道,如果那個殺人的鬼是戴老師的話。我估計戴老師可能會放過她吧,畢竟她和戴老師……”
蘇白盯著女孩兒:“你真覺得殺人的是你們畫室的老師嗎?”
蘇白覺得,也許那個鬼怪根本就不是那個老師變的,而是那幅畫。
“我不知道,別再問了。讓我走吧,我知道你們是哪個班的,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了。讓我走吧……否則,我真的要告訴老師了?!?/p>
蘇白讓出了路,女孩兒跑了一段距離后又停了下來,看了幾人好幾眼才又繼續(xù)奔跑起來。
這幾個人明明很面熟,應(yīng)該就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弟學(xué)妹。可是他們臉上掛著的,分明是不屬于這個年紀的人應(yīng)該有的成熟。
尤其是那個男生……簡直像社會上的流氓!
她看了看頭頂,又驚恐的跑了起來。
……
回去的路上,蘇白說道:“看來那幅《夢》是用來誤導(dǎo)我們的,真正有問題的是那幅《痛苦的人》。
安大哥,你回去換周辭和秦子軒出來吧,我們也想去那畫室看看?!?/p>
“可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進不去吧?”
“我們想想辦法,三樓……”
他抬頭看向藝德樓的方向:“也許可以爬上去。”
這個時候,下午第一堂課的下課鈴響了。
安濤說道:“行,你們記住,千萬不要靠近那幅畫?!?/p>
“我們會小心的?!?/p>
第二節(jié)課上課鈴響起來的時候,周辭和秦子軒一起出來了。
沒過多久,褚茗茗也從教學(xué)樓走了出來。
幾人上樓的時候,工人正將不銹鋼柵欄焊在過道上,看樣子,是要將三樓整個封死。
蘇白說了半天好話,工人們也沒放他們進去。
秦子軒嘟囔道:“這就是變成小孩兒的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