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在燒紙吧?”余江指著遠(yuǎn)處的人影說道:“這里可是學(xué)校,怎么會有人敢在學(xué)校燒紙呢?”
褚茗茗說道:“走,過去看看。”
還未靠近那人,褚茗茗就叫了一聲:“同學(xué)?”
“啊——”
原來蹲在墻角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兩個學(xué)生,有一個聽到動靜后跑了。剩下一個嚇得渾身發(fā)抖,臉色煞白。
待到看清幾人的臉后,那名學(xué)生才褪去慌亂,開始整理腳邊的紙張。
“你們有事嗎?”
“你在燒什么呀?”
“一些廢紙而已?!迸盐礋甑募垞炝似饋恚K白看到,那些紙上畫著素描人像畫。
“你在怕什么?”
周辭向那名女生靠了過去,他踢了踢旁邊的火堆,里面還有一些未燒完的黃紙。
“我告訴老師去,你在學(xué)校搞封建迷信?!?/p>
“你胡說!”女孩吼道:“我只是在燒畫稿?!?/p>
女孩兒把火堆踩滅,抱著紙張離開了。沒過多久,她又順著操場跑了回來。
“戴老師……戴老師……”
“饒了我吧,不關(guān)我的事……”
蘇白警惕地看了看周圍,一切如常。
周辭摘下脖子上的吊墜,是一塊黑色的石頭,他舉在手上看了半天。
“沒有鬼怪,我的石頭沒亮。”
“這個npc一定知道些……”
蘇白話未說完,余江已經(jīng)沖了出去。
那個抱著紙張的女孩兒被她抓住了,未燒完的畫稿撒了一地。
“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余江本想強行把她扣住,沒想到女孩兒反手一推,他就那么水靈靈的倒了下去。
他忘了,他現(xiàn)在只是個渾身沒有二兩肉的瘦女孩兒。
余江憤恨捶地,創(chuàng)造這個世界的人一定是個大變態(tài)。為什么要把好好的大男人變成女生,把好好的女生變成摳腳大漢。簡直是低俗、惡趣味。
秦子軒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突然覺得臉上有點濕濕的。他抬手摸了一把,竟然是血。
安濤摸了摸褲兜,找了一張紙遞給他:“打個噴嚏怎么還打出鼻血了?”
“不是鼻血……”
秦子軒緩緩抬頭,男生宿舍一樓天花板上長滿了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