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嘗試去拉那個門,果然,門順利的打開了。另一邊,因為身份原因,關山越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暗淡的光線照著土屋的墻壁,土屋的頂部垂著老舊的吊扇。暗紅色的高腳桌擺在屋子的正中央,上面放著一個摔癟的鋁制水壺。
這里很老,很破舊。在他的角色記憶里卻很溫暖熟悉,關山越從鋁制的水壺里倒出淡紅色的茶水。
他喝了一口,瞬間感覺神清氣爽了。這時候,他發(fā)現了不自然的地方。他的角色有一個妻子,叫央瑪。
每次他推開吱嘎作響的房門進屋的時候央瑪都會從里屋出來,然后嘮嘮叨叨的說一些沒用的廢話。
按照以往,她一定會上來打聽迎親路上的事和新娘家那邊的情況。
可是沒有,非常反常的,關山越沒有看到央瑪的身影。
“央瑪?你在嗎?”
關山越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然后朝著里屋的走去。這時,他察覺到了不尋常的地方。
那種感覺,是厲鬼出現時影響到周圍磁場后產生的不自然的感覺。
他掀開用草編制的門簾,里屋的駭人場景映入眼簾。
在里屋的床上,身穿白色的喜服的新娘正趴在上方。而他角色的妻子央瑪被壓在身下,長長的頭發(fā)將央瑪的身體裹住。
她的頭往后仰著,眼睛睜得大大的。眼里已經沒有生氣,這時,雪克的頭抬了起來。
她扭轉身子朝著門邊看過來,關山越看到,她的臉……果然如蘇白說的那樣。
慘白的面具,帶著笑的細長眼睛。它的嘴唇周圍沾著紅色的粘稠物,是血和嚼碎的肉混合在一起的東西。
關山越把目光投向它的身下,央瑪的半個肩頭已經被吃了個精光。
它吃得很仔細,血和肉都沒有了,骨頭完整的展露出來。
因為被打擾進食,那張鬼臉上走了不愉快的表情。它哼了一聲,原本纏繞在央瑪身上的頭發(fā)舒展開來,順著床沿朝著關山越的方向蔓延過來。
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然后轉身逃出了屋子。一直逃到院外,關山越才停了下來。
屋子里又響起了咀嚼聲,它并沒有追出來。
這東西,它竟然毫無顧忌的開始在他面前吃人。
關山越不敢過多停留,他朝著蘇白家的方向跑去。剛跑出去沒多遠,他就和一個年輕人撞了個滿懷。
兩人都嚇得不輕,關山越從地上爬起來才看清。是村長的兒子怒察,那家伙大叫一聲,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