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子,你既與這地方有緣,你便自修煉去吧。我們與你的緣分,盡了?!?/p>
粟子沒說話,木頭一樣杵著。
粟子爹一邊抹眼淚,一邊往回走。到家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粟子竟然在家坐著。
粟子爹驚恐的退出了屋子,這時(shí)候,粟子又說話了。
“初三,全村,死?!?/p>
“啊!”
粟子爹嚇得雙腿一軟,有了王寡婦的事,他不敢再把粟子的話當(dāng)胡言亂語。
“這丫頭已經(jīng)不是我們女兒了?!?/p>
“她是個(gè)妖怪?!?/p>
粟子爹壯著膽子走到了粟子的跟前:“孽女啊,你既已經(jīng)走了,為什么還要回來害村里人?!?/p>
粟子抬起頭,直著眼睛看他:“你,死?!?/p>
“?。 ?/p>
粟子娘嚇哭了起來。
粟子爹抓狂了:“你還要我死?畜牲,畜牲,我就是死,也要先除了你這個(gè)禍害?!?/p>
鋤頭落下,藍(lán)色的血流了一地。
“怪物。”
粟子爹手里的鋤頭落了地,嚇得尿了褲子。
“怪物………”
“真是怪物?!?/p>
“她爹,咋辦?”
“不能叫村里人知道,把她弄出去,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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