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和兩人說了一聲,渡邊澈朝社團大樓走去。
中途把草莓牛奶的盒子,隔著三米的距離扔進垃圾桶,被正好看到的女風紀委員說了兩句。
這位表情嚴肅如滅絕師太的風紀委員,似乎對他很有意見。
渡邊澈猜測大概是因為人類觀察部“淫亂”的賭約。
連下兩天的雨之后,天又晴了,前幾天的燥熱被沖刷得干干凈凈,氣溫不熱不冷得剛剛好。
就連在四谷站和神川私塾之間的行道樹,也變得翠綠翠綠,生機勃勃的樣子。
渡邊澈突然想看看天空,于是難得的從五樓架空廊道去社團大樓。
校舍上方的廣闊天空,像昨天在書店看的旅游雜志上的天空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有白白的飛機云把它一分為二。
渡邊澈一邊看著飛機云,一邊走過架空廊道,感覺自己好像成了其中一縷白云。
話雖如此,這終究只是比喻,畢竟渡邊澈甚至不了解白云的構(gòu)成,更別說白云的心境了。
于是他開始猜測這道飛機云的起點、終點。
‘也許是從北海道去上海?嗯說不定起點是沖繩,目的地是夏威夷?莫斯科也行。
說起莫斯科,渡邊澈想到俄羅斯,想到俄羅斯又聯(lián)想到‘北方四島之爭’。
歷史老師的聲音仿佛在腦海中響起。
‘蘇聯(lián)是幾幾年占領(lǐng)四島的?
‘1945年9月3日占領(lǐng)。1947年1月,被正式并入蘇聯(lián)版圖。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