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歲穗笑嘻嘻地說:“相爺節(jié)哀,皇親國戚做不成,但好歹相府名揚天下了不是!”
“你,你這逆女……”
“別動怒,生氣對胎兒不好!不是還有余公子嘛?說不得相府已添丁進口,您擎等著做外公吧!”
“閉嘴!你混蛋……”
齊會盛怒,揚起巴掌,駱笙上前一步,拳頭晃晃:“怎么,想動武?你試試!”
將軍府的優(yōu)勢在拳腳,沒必要拿自己短處與齊會硬剛嘴皮子,上手就行!
齊會咽了咽口水,瞪駱笙,駱笙也毫不客氣地瞪他。
在場的官眷,有的幸災(zāi)樂禍,有的假裝痛心,更多的遣人速去尋官媒,讓自家姑娘攀上宣平侯府這門親事。
得罪宣平侯府,就是得罪皇后娘娘,除了余塘,再無高門求娶齊玉柔……
齊玉柔哭道:“謝歲穗,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必須拿出證據(jù),否則,定然治你誣告之罪?!?/p>
齊子瑜也嚷嚷起來:“江大人,銀子、玉玨是她敲詐我的,我不給她銀子,她就要殺玉柔妹妹?!?/p>
齊子瑞、齊子珩都作證,說謝歲穗撒謊。
“本官辦案,只講證據(jù)?!苯瓱o恙銳利的目光看向三人,問道,“你們?nèi)齻€男人加一個齊大小姐,被謝歲穗威脅?”
齊子珩拱手道:“雖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事實就是如此。”
“江大人、顧世子,你們別聽這個賤骨頭胡說八道!”肖姍姍又哭又鬧,“相爺,她想毀了齊家的福星!這個府里,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聒噪?!苯瓱o恙眼皮輕輕一掀,手一彈,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彈到肖姍姍身上,她張口結(jié)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謝歲穗,齊玉柔說你誣告,你可有分辯?”
“江大人,您現(xiàn)在立即去竹影軒,她砸破我頭的瓷盆碎片應(yīng)該還在!”
江無恙對自己的助手道:“寧棄,你去取證物。”
寧棄:“是,大人?!?/p>
謝歲穗立即說:“我去指認!”
肖姍姍被點了啞穴,使勁擺手反對,女子的閨房怎可讓外男進入?
“江大人,大小姐金尊玉貴,外男進閨房,這叫她以后如何做人?”齊會陰沉著臉說,“這是家事,本就該家規(guī)處置。”
駱笙像個母夜叉,手里拿著菜刀又盯著齊會:“你想耍賴?”
“老身陪著去取證物?!毙胶罘蛉苏酒饋恚腔屎蟮哪赣H,這里沒有比她更尊貴的女人。
她要確定自己的準兒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多謝侯夫人。”江無恙拱手。
齊玉柔跪地大哭:“父親,外男隨便進女兒的閨房,今日事傳出去,父親和兄長官聲肯定有礙,女兒唯有一死謝罪……”
她其實并不畏懼,在拖著謝歲穗丟進井里之前,她便把所有的痕跡都收到空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