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的訓(xùn)練方法給出的很詳細,聽著可行性也很高。當然,對虎杖悠仁來說,這個無傷目標想要達成,也是一個很困難的過程。
五條悟唇角忍不住高高揚起,說:“果然,最強的教學也是最強?!?/p>
家入硝子看著他那嘚瑟的樣子,倒是沒有打擊他,而是也跟著點點頭,說:“教人確實很有一手?!?/p>
不過,想要達到未來這個能夠為學生量身定做訓(xùn)練計劃的程度,五條悟又在這條路上摸索了多久呢?
她最是知道一個天才想要讓自己的經(jīng)驗和能力得到有效的分享轉(zhuǎn)化是多么的困難了。就好像之前他和夏油向自己請教反轉(zhuǎn)術(shù)式,不要說她給出的經(jīng)驗太離譜,她確實是這樣想的,也盡量可能表達了,但是不能理解就是不能理解。
而這樣的困難在“五條悟”身上好像就消失了一樣,他的給出的意見總是格外到位且易于理解,就好像他們之間沒有什么限制一樣。
這樣的能力,是需要長久地做下來才能慢慢積累的。
五條……是真的有在認真做好一個教師的工作,他在按部就班地推進著自己的理想。但是……為什么她卻覺得有些難受呢?明明應(yīng)該為他高興才是。
五條悟還在那里指指點點:“悠仁想要達成這個目的,還得慢慢來呢!”
太宰治的目光從咒術(shù)師們身上劃過,著重在夏油杰、伏黑甚爾、家入硝子和五條悟身上停留了一下。
他微微挑眉,總覺得隔壁世界的發(fā)展挺有意思的。
夏油杰……他并不喜歡,而且他覺得這個人太容易被人牽著走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選擇……哈,還真敢說啊。
最強,真的是最強嗎?人心的可怕,那位五條家的大少爺真的明白嗎?
還有伏黑甚爾的存在,看起來還真是特例了。畢竟他是唯一一個明確死了,但還是被拉到這個空間里的人。天與咒縛究竟代表了什么呢?但是禪院真希看起來并沒有像伏黑甚爾這樣特別,只是因為她身上的天與咒縛不完全嗎?
家入硝子倒是有些出乎他意料,雖然不管在屏幕未來里還是放映廳里,她一直表現(xiàn)的淡淡的,最多就是在懟她的兩位同期活潑一點,但他覺得她是他們?nèi)齻€人之中看事情最透徹的那個?!氡黄鹊呐杂^者嗎?
太宰治簡直好奇死了,各種各樣的想法不斷涌上來,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對于他們的“未來”,他還真是好奇啊,不過他并不看好。
太宰治的想法沒有人知道,他安靜地看著屏幕,鳶色的眼睛映照出屏幕明滅不定的光。
五條悟看著虎杖悠仁甩開咒骸,真切地笑了起來:“悠仁還有的學呢!”
然后鏡頭就轉(zhuǎn)回到了高專。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內(nèi)容都是學生們的訓(xùn)練內(nèi)容,大家看起來都是挺輕松的,完全沒有前面涉及到生死的沉重。
夏油杰看著屏幕中“五條悟”學生們的討論,看著這些蓬勃發(fā)展的小咒術(shù)師,忽略了其中的一些人,感嘆道:“看著他們的樣子,還真是覺得未來可期?!?/p>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只是微微揚眉:真的未來可期嗎?
庵歌姬聽著他們的對話,認真地想了想,說:“惠君的術(shù)式是十影法,是式神使,他操控式神確實很需要解放自己的雙手,但是在操控之外的時間,他想要對敵,還是有咒具更為保險。”
畢竟他身體看起來就比較單薄,不太能打的樣子,和他的父親完全是兩模兩樣,也就臉是像的。
不過……
九十九由基看向伏黑甚爾和夏油杰,說:“他們說的那個能夠攜帶咒具的咒靈,現(xiàn)在不是在你們手上嗎?未來那是被祓除了?好像后面就沒看見過了?!?/p>
伏黑甚爾想到丑寶和里面他積累下來的資產(chǎn),就忍不住臭著一張臉:“不在我手上?!?/p>
夏油杰也想到了在伏黑甚爾死后找上自己的那只咒靈,說:“可能是死了吧,畢竟‘我’都死了,怎么可能知道更久遠的事情呢?”
九十九由基也不以為意,只是感嘆了一聲:“哎呀,惠君本來是有一份遺產(chǎn)可以繼承的,那只咒靈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可惜了?!?/p>
國木田獨步看著屏幕上一閃而過的兩面宿儺和陷入沉思的伏黑惠,說:“目前的內(nèi)容看起來都很日常,但也不會給我們播放沒有什么信息的片段,所以這里的重點是伏黑君嗎?”
中原中也微微瞇起眼,說:“這個伏黑惠的天賦很不錯,但是需要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