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正午開始比賽,現(xiàn)在先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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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假裝沒有看到夜蛾正道的指責(zé),格外專心地看著屏幕說:“總算是要開始了!”
森鷗外聽著“夜蛾正道”宣布的規(guī)則,說:“倒是很直接,全看祓除咒靈的能力,但是也很符合你們的身份?!?/p>
不過他還注意到了一點,雖然“夜蛾正道”強調(diào)了不能傷害對手致死,甚至是不允許重傷,但這說到底也只是“規(guī)定”而已,口頭上說說可沒有什么約束了,按照他們京都校方面的意思,虎杖悠仁真的能夠平安無事嗎?在他們的校長是一個“處死‘兩面宿儺容器’派”的情況下?
太宰治托著臉,說:“指定區(qū)域嗎?那應(yīng)該是事先清理過一遍、到時候只有學(xué)生的區(qū)域吧?近似封閉的空間,只有經(jīng)驗和實力都不夠的學(xué)生,老師來援需要時間——還真是適合搞事呢!”
“搞事情?”五條悟看了看,說:“是指他們對悠仁下手嗎?這點‘我’能夠想到吧,畢竟當(dāng)‘他’決定把悠仁帶回咒術(shù)界的目光下,這點就免不了的。而且就學(xué)生的話,‘他’相信他們自己能夠解決的?!?/p>
太宰治笑著搖頭,但是沒有說話。
只是學(xué)生間針對虎杖悠仁嗎?并不見得吧。為什么不是針對所有的學(xué)生呢?這些可都是咒術(shù)界的下一代啊,而且這里面還涉及到了御三家的人,潛力無限,咒術(shù)出眾,這些人可都是靶子啊!
庵歌姬此刻的注意力全部被“夜蛾正道”鎮(zhèn)壓的“五條悟”給吸引了。她看著屏幕上被絞扣住、動彈不得的“五條悟”,沒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還有今天,真的百看不厭的畫面啊。”
五條悟小聲嘟囔著:“那是‘我’讓著夜蛾?!比绻皇恰八弊约翰环纯梗苟昕芍撇蛔∷?。
家入硝子說:“那也是你心虛的表現(xiàn)吧?!?/p>
當(dāng)初也是,一旦做了什么事,五條和夏油都會心虛地不敢反抗夜蛾的鐵拳,很多時候甚至還喜歡拉她下水,美其名曰同伴的友情——這樣一起受罰的‘友情’她并不喜歡!
不過當(dāng)初的歡樂的時光到底是逝去了。
她撇開心里沉郁的情緒,聽著身邊庵歌姬對五條悟的嘲笑、以及五條悟的反駁,微微笑了起來:至少,現(xiàn)在這些人還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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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逐漸拉高拉遠(yuǎn),映出一片晴空,然后再度切換,下移到一幢木質(zhì)的建筑中。
這里面東京校方面正在舉行戰(zhàn)前會議,商量著接下來在交流會中的行動對策。
“那個……某種層面上說,可以說是很嚴(yán)重的霸凌?!被⒄扔迫逝e著一個黑色外框、上方綁著黑色綢帶的中空相框跪在地上,半是內(nèi)疚半是呆愣地說。
在他的兩邊,伏黑惠和坐在一起的狗卷棘和熊貓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難得一見的場面。禪院真希雙手抱胸站在一旁,懶得摻和這幼稚的活動。
“啰嗦!你就給我先這樣待著!”釘崎野薔薇雙手叉腰,背對著眾人,語氣依舊很不好。
熊貓看熱鬧看了一會兒,才勸道:“算了算了,他不是都說明過情況了嗎?就原諒他吧?!?/p>
虎杖悠仁聽到熊貓說話,整個人很明顯地愣了一下,微微轉(zhuǎn)過頭小聲震驚:“呃!熊貓說話了!”
坐在熊貓旁邊的狗卷棘也點了點頭:“鮭魚鮭魚?!?/p>
然后虎杖悠仁又驚奇道:“他說什么?”
伏黑惠低頭看著自己這位死而復(fù)生的同學(xué),介紹道:“狗卷前輩是咒言師,術(shù)式能增強言語,讓言語具有強制性,出于安全考慮,他只說固定的詞語?!?/p>
狗卷棘看向伏黑惠,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介紹。
虎杖悠仁呆愣愣地聽完,疑惑地問:“說‘去死’,對方就會死嗎?那不就是最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