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身為咒骸,對人有所想法是很正常的,要知道哪怕只是性格有些不一樣,就會承受異樣的目光,更別說他根本就不是人了。只是生活在咒術界,終究還是比生活在普通人社會會好一些,當然,也可能承受的惡意也更多。只不過就目前看來,熊貓似乎比這個機械丸的操縱者更適應啊……
夜蛾正道搖搖頭,雖然彼此并不這樣稱呼,但是其實他是把熊貓當做自己的孩子的,所以他對熊貓的教育從來沒有放松過,他更是清楚熊貓的存在會在咒術界招致什么樣的目光,他希望自己的這個孩子能夠在咒術界里成長,所以他也從來沒有把他往溫室里的花朵一樣去對待。
但是現(xiàn)在聽著他說出的話,他似乎又覺得熊貓這些年似乎也過得并不開心。
五條悟看向夜蛾正道,說:“雖然人類很惡心,但是也交到了好朋友不是嗎?夜蛾,你應該為熊貓開心,他真的有好好成長??!”
“大道理一堆一堆的,”他忽然看向杰,說:“杰,熊貓的話聽了有沒有觸動啊?”
在他看來,熊貓都比杰看的透徹。
——其實之前他是真的不理解為什么杰忽然就跑去做了詛咒師,甚至還做著殺光人類的辦法打造咒術師的樂園。
雖然現(xiàn)在有著前面的那些內容打底,他雖然明白了一些,但也還是杰依舊是走在一條死路上。是真的想死嗎?但是現(xiàn)在看著不像了。
夏油杰掃了他一眼,說:“教育的話還是留給你自己聽吧!”
太宰治聽著那邊那對摯友間的對話,若有所思。
國木田獨步說:“熊貓……其實性格也很好。”
感覺這些咒術師,除了一個虎杖悠仁是個樂天派,好像就這個熊貓挺開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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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蜷縮在營養(yǎng)液中的少年垂下眼,沒有說話。
他想到了曾經(jīng)同學們對他說過的話——
加茂憲紀說:“機械丸,不要亂發(fā)大招,敵人不一定只有眼前一個。”
東堂葵說:“機械丸,連喜歡的女人類型都不能馬上回答,可別想成為一流咒術師?!?/p>
還有三輪霞:“機械丸,這是巧克力的替代品,雖然是義理。我聽說你喜歡五號電池。”
機械丸想到了自己的回答:“我不是那種?!?/p>
三輪霞尷尬的看向對面笑得開心的禪院真依和西宮桃:“但是真依說……”
他想著這些回憶,低聲說:“總有一天,和大家一起……”
他微微閉上眼,在他的想象里,他離開那些營養(yǎng)液,慢慢走向那個朝他招手的、有著明媚笑容的藍發(fā)少女,最后鏡頭然后定格在京都校的大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