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擁有制空權(quán)啊……這對地面上的野薔薇有點不友好呢?!蔽鍡l悟看著天上的西宮桃,發(fā)出了這樣的感嘆。
家入硝子看他一眼,說:“但是這對你不是什么問題吧?”這家伙,不是自己能飛嗎?
五條悟點頭,說:“是啊,所以我說的是野薔薇嘛~她飛不上去,那么就需要讓西宮桃下來。”
然后他又看了看西宮桃騎著掃帚的模樣,說:“不過這個魔女真的很形象呢!送快遞也很方便哦?就是少了一只黑貓?”
家入硝子顯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對宮崎駿的動畫也有了解?我記得這部影片,還是和你同年出生?”
五條悟眨了一下眼睛,說:“好像是的哦,畢竟宮崎駿很知名嘛!我會看不是很正常嗎?”
家入硝子和他聊了起來:“我以為你喜歡的會是火影、獵人那一類的動畫?”
五條悟泰然自若地說:“就不能是我興趣愛好廣泛一點?”
“當(dāng)然可以啦?!奔胰胂踝与S口應(yīng)道,然后在夜蛾正道看過來的銳利目光中岔開話題,說:“話說,西宮的術(shù)式就是對掃帚的控制嗎?”
利用風(fēng)沙進(jìn)行攻擊什么的,對掃帚的依賴有點大啊。
五條悟也跟著結(jié)束這段旁若無人的對話,順著家入硝子的話往下講道:“看她手不離掃帚的樣子,應(yīng)該就是吧,操控掃帚?”
冥冥收回看戲的目光,也跟著說:“看釘崎的感覺,風(fēng)沙發(fā)威力應(yīng)該也不差。”不過很依賴掃帚的話,對自身體術(shù)的鍛煉就會有點差吧?
她掃了一眼身材矮小可愛的西宮桃,覺得不會是釘崎野薔薇的對手。
另一邊橫濱的人就對前面五條悟和家入硝子的對話有點茫然了,他們是怎么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說起了這些不相關(guān)的內(nèi)容的?
國木田獨步?jīng)]有在意,只是看著屏幕,看著釘崎野薔薇和西宮桃的對話,有些納悶地說:“她們這是展開對話了?”
而且她們的話題……女權(quán)和人生觀相關(guān)問題的互相說服嗎?
尾崎紅葉聽著西宮桃的話,微微笑了一下,唇角帶起嘲弄的弧度,說:“不管是什么世界,偏見和壓迫還真是一如既往啊?!?/p>
森鷗外說:“紅葉是我很倚重的部下哦?!?/p>
尾崎紅葉瞥了他一眼,說:“鷗外殿下倒也不必這樣說,我知道您對部下都是一視同仁。”一視同仁的壓迫。
五條悟聽到尾崎紅葉的話,猛地點頭:“就是就是,咒術(shù)界雖然說是憑實力說話,但其實真正的高位可是那些早就應(yīng)該進(jìn)入棺材的爛橘子啊,對著別人指指點點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對著咒靈指指點點啊,就知道對著我們壓迫!還有,禪院家就是這樣惡臭的地方啦,非禪院者非術(shù)師,非術(shù)師者非人,相當(dāng)傲慢呢!也難怪禪院家的一個兩個都喜歡往外跑。”
禪院直毘人被扎心了。他有些郁悶地看向伏黑甚爾,結(jié)果他一點都不帶理人的,
中原中也看著釘崎野薔薇哪怕沒有打中西宮桃,但也還是接連不斷地射出長釘,慢慢皺起眉,說:“她這是有什么后招嗎?”總不能就這樣浪費釘子吧?
五條悟看了一眼,說:“野薔薇的術(shù)式是芻靈咒法啊……”他還真的見過。
他說:“應(yīng)該是有的?!?/p>
國木田獨步看著西宮桃看向樹林的深處,擔(dān)心的是沒有出現(xiàn)的狗卷棘,說:“咒言……確實是挺麻煩的?!?/p>
夏油杰笑了一聲,說:“但是這個加茂給出的方法也是對的,而且狗卷棘的咒言對象,也是看人的實力的,說到底,還是這些孩子實力不夠?!?/p>
如果狗卷棘的咒言是對著他們發(fā)動,不一定是完全沒有效果,但是他們一旦反抗,狗卷棘必定會受到反噬。
但是對于他們這些學(xué)生來講,狗卷棘的咒言就很麻煩了。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說:“但是這樣一直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辦法啊?!痹捠沁@樣說著,但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什么對西宮桃的擔(dān)憂,反而寫滿了對狗卷棘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