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沉默了一瞬,才慢慢說道:“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對于真依來說,或許能夠和姐姐生活在一起,哪怕生活在難一直是家族的底層也能夠接受;但是對真希來說,她想要的,是在看慣了家族的丑態(tài)之后,想要掙脫后的自由,她并不愿意也變成家族里的那些女子。
五條悟回想起御三家的情況,五條家其實也是,在他動手之前,似乎恭謹柔順一直都是女性的代名詞,但是他還是看現(xiàn)在那些活潑了不少的年輕弟子更為順眼。
禪院家……他嘴角扯開一抹笑,那可是比五條家還封建的家族呢,嗯,加茂家也不遑多讓。
他看著禪院真依崩潰的樣子,無聲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孩子……
庵歌姬明顯看著就很不忍:“是啊,小時候的真依明明就很害怕咒靈,但是她還是成為了咒術(shù)師,甚至入學了高?!?/p>
她其實也是贊成禪院真希的離開,甚至聽著她的理由也覺得沒有什么不對,但同樣的,她對禪院真依也產(chǎn)生了憐惜:“還是渴望和姐姐在一起的孩子啊。”
尤其是看到后面的兩個孩子跑向太陽的畫面,如此的天真無邪,如此的美好,但是在此刻,也是一樣的悲傷。
太宰治說:“當時的禪院真希,其實內(nèi)心還是很興奮也很開心吧,畢竟能夠離開禪院了,而且那個時候,她有想到過自己的妹妹嗎?”
嘴上說著永遠不會離開,但這不是丟下了嗎?
他看著禪院真依又一聲的“騙子”,有些贊同的點頭。
果然,一切都將逝去……
織田作之助忽然抬手按了一下太宰治的頭,打斷了他消極的想法。
他感覺到那一瞬間太宰治的情緒忽然沉郁了一瞬,他雖然有些不理解,但也還是安慰道:“這對孩子,內(nèi)心依舊是記掛著彼此的。”
這一次的“戰(zhàn)斗”,彼此不是說開了一些嗎?
他看向前方,雖然禪院真希離開了,屏幕里只剩下一個埋著頭的禪院真依,但她還是很篤定地說:“她們依舊是在意彼此的?!?/p>
太宰治沉默了一會兒,悶悶說道:“……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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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伏黑惠則是對上了加茂憲紀。
他在躍下樓梯后轉(zhuǎn)身格擋開加茂憲紀的箭矢,最后兩只能夠拐彎追著他而來的箭被「蝦蟆」伸出舌頭卷住,他看了一下箭頭,發(fā)現(xiàn)了一抹血——箭頭有少量的血,果然,這無視物理法則的軌跡是加茂前輩的術(shù)式吧。
他看向前面,加茂憲紀站在了臺階上,俯視著他:“你還能同時再召喚一種式神吧,這樣保留實力會讓我不太愉快??!”
他握著長弓,語氣聽著有些不悅,又好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