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謝野晶子也錯愕地看著屏幕,不可置信地說:“這究竟是什么究極傻子發(fā)言?都這個年代了,還有這樣的人???”
自己管不住那檔子事,甚至搞出孩子,卻把責(zé)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結(jié)果到頭來沒有“繼承人”,又想到了那個孩子,甚至把孩子從母親那里搶走……這些事情,不管是對他的生母,還是對沒有出現(xiàn)過的那個“正室”都是一種傷害吧?
有時候,名聲是能夠殺人的。
她對五條悟口中的“爛橘子”真的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認(rèn)知——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封建余孽???!五條悟罵地完全很對?。。?/p>
她有些抓狂地想:這都是些什么爛人?。。?!
國木田獨步也震驚地推了推滑落的眼鏡,說:“……所以這個加茂家的人,想要做的,是得到家族的承認(rèn)嗎?”所以他對殺死虎杖悠仁這么執(zhí)著?
五條悟墨鏡遮住了眼中的神色,說:“所以說啊,好的教育很重要……”
他看著加茂憲紀(jì)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沖上去,惠在他的攻勢下明顯偏向了下風(fēng),但他依舊對這個孩子有信心:“這樣就想打倒惠嗎?還不夠啊。”
惠這孩子,也不缺拼命的心。甚至,太多了。
家入硝子從前面加茂憲紀(jì)透露出來的信息中回神,就聽到了他對著伏黑惠的發(fā)言,臉色震驚的神色更是來不及收回去,帶著些錯愕地說:“不是,我怎么聽著他的話有些不對勁?他是把自己放在了伏黑的長輩以及同伴的位置上?這透露出來的熟稔是怎么回事?但我看著伏黑明顯和他不熟的樣子啊?”
五條悟支著下巴,說:“惠是我的小孩,他有想做什么的自由?!?/p>
伏黑甚爾嗤笑一聲,難得沒有在這里反駁他。
聽著屏幕上加茂憲紀(jì)源源不斷的話,他對這個加茂家的小子的想法有些明了,但是他更加明白,自家的這個小崽子明顯不是和他一路人。當(dāng)初他改變主意透露他的消息給五條悟,就是想要給他一個選擇。
很明顯,現(xiàn)在看著這個加茂憲紀(jì)對兒子的洗腦,他覺得當(dāng)初的想法還是很對的。
共鳴嗎?他和你的處境完全不一樣啊,你們可不是同類啊。
御三家、禪院……不姓禪院,可真是太好了。
太宰治神色微動,說:“所以他行動的一切準(zhǔn)則,都是為了符合‘加茂家嫡子’、或者應(yīng)該說‘繼承人’的身份,最終目的也還是在他的母親身上……但是,他做這些的時候,有想過那位女士是什么想法嗎?”
關(guān)于前面什么淫蕩的側(cè)室的話,他可不相信。
還有同類什么的,一廂情愿的認(rèn)定,真的很可笑,也很可悲。
五條悟笑了起來:“對啊,這些話,還是對真希說更合適吧?”
禪院直毘人郁悶地看著屏幕,伏黑惠的態(tài)度很明確——禪院家,好歹也是御三家呢,就這么看不上嗎?!
九十九由基微微揚眉,看著伏黑惠想到了前面出現(xiàn)過那個女孩:“不平等的拯救他人嗎?”他這個想法,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
“互相詛咒嗎?真是可悲啊?!臂嗫诎参岬吐暤?,隔壁的世界……還真是荒誕。人心的惡除不盡,詛咒也除不盡,盡頭都是同伴的死亡,他們這些咒術(shù)師,真的不會疲憊嗎?
禪院直毘人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看著伏黑惠的反擊,有些滿意道:“惠還不錯嘛!”
雖然伏黑惠一直在拒絕著禪院家,但是說到底,他身上流著禪院的血,術(shù)式也是禪院家的家傳術(shù)式,這些屬于禪院家的印記,可是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