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妮兒根本沒意識到剛才的驚險,撲到建福懷里,就甜兮兮的膩歪,“嫚嫚最親大爺,嗯啊~。”朝著建福臉上就親了一口。
“哎呦,大爺最親啊,那爺爺呢?”建福接著逗,“還有二大爺,姑姑,爸爸,媽媽,我們藍(lán)妮兒哪個是最親?。俊?/p>
蔚藍(lán)同學(xué)唄兒都沒打,既一視同仁,又立場分明,“都最親呢!爺爺最最最……親?!?/p>
一邊說,一邊伸出小肉手,打量打量就兩只手,沒多的了,只好比量著兩只小手,伸出來給大家看,“爺爺是這么親?!?/p>
“哈哈哈”,蔚佑之開懷大笑,這個丫頭真是沒白疼。
“嗯~,我們藍(lán)妮兒真是個好嫚嫚,走,大爺帶藍(lán)妮兒去買高梁飴。”建福也開懷的笑著,抱著藍(lán)妮兒去代銷社,絕對的說話算數(shù)。
蔚藍(lán)趴在建福肩膀上眉開眼笑。
老蔚家的日子恢復(fù)了正常。
江川心里卻很堵。
他很沮喪,頭一次覺著媽罵的對,他眼瞎心盲。
他對蔚愛民非常失望。當(dāng)初心里那片火熱的地方,被蔚愛民一次又一次的沖擊,現(xiàn)在漸漸的變冷。
江川把孩子丟在爹媽家,一個人回了住處。
蔚愛民躺在炕上沒反應(yīng),眼睛閉著,不知道睡著還是醒著。江川也沒搭理她,拿了鋪蓋卷,去了另外一間屋子。
蔚愛民沒有睡著,她也睡不著,因為渾身疼。
她不想跟江川搭話,她覺著自己太狼狽了,被人打成這樣太丟人了,尤其打她的還是蔚家人。
但是,江川不搭理她,她心里就明白了,江川肯定是知道什么了,就春花那幾個,肯定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指定滿村敗壞她了。
其實,蔚愛民自從跟江山好上,對江川已經(jīng)不那么在意了,她反而想擺脫江川,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機(jī)會,而且,江山現(xiàn)在也沒離婚,她就不好辦。
可是,她可以不要江川,江川不能不搭理她。
這就是蔚愛民的州官理論。她蔚愛民可以放火,你江川不能點燈。
蔚愛民就恨上了江川,打定主意,等身上的傷好了,她就去找江山,催他趕快離婚,她等不了了。
善良的江川,卻還在兩難中。
臨到過年的日子,時間就格外的快。
芳杏是家里最忙的一個人。
不僅要準(zhǔn)備過年的東西,還要給全家每一個人做新衣服。還有村里的人,甚至還有外村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拿著布,來找芳杏加工新衣服。
芳杏就有些腳不沾地。
白天忙活家里的事,晚上挑燈夜戰(zhàn)給大家伙兒做衣服,一做就是半夜。
愛國就有些怨言,他都好幾天沒撈著芳杏親近親近了。
桂葉和素欣一看不是個事,兩個人一商量,收拾收拾家里,提前回了一趟娘家,帶著兩家人又回了村里,打算年前一直住下,幫幫芳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