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杏這個月子,被婆家和娘家照顧的無微不至,再也沒有了生蔚藍(lán)時月子里的加鹽飯,也沒有了生蔚晴時的淚流滿面。
公爹吳震達(dá)開了月子補(bǔ)方,姥姥按照方子親自做成藥膳,一天三頓不重樣的補(bǔ)給閨女。
吃的芳杏摸著日漸圓潤的身體直皺眉頭,她趁著媽媽和婆婆不注意,不時的讓老公幫忙代吃。
起初吳江是不同意的,后來小蝸牛吊臉嘟嘴的,他就抵抗不住,陣線失守,毫無怨言的代吃一半。
小蝸牛這才滿意了,每次吃完都會獎賞江子哥哥一個帶著奶香的吻。
江子哥哥就笑得見牙不見眼,美的不知道東西南北。
可惜,好景不長,兩個人偷著作弊的行為,讓姥姥和文芷蘭抓了個現(xiàn)場,東窗事發(fā)。
江子哥哥被親媽和岳母勒令,吃飯時間遠(yuǎn)離芳杏三米之外。
夫妻倆屈于長輩的威嚴(yán),芳杏只得含淚干飯。吳江遠(yuǎn)處望妻興嘆,愛莫能助。
讓蔚藍(lán)和蔚晴好一頓笑話父母。
吳江現(xiàn)在在家里的地位,岌岌可危,大大小小的人,全都不敢惹,處于家庭最底層,頗有點(diǎn)心甘情愿的忍氣吞聲。
蔚建國和覃丹來家里看芳杏和孩子,正好碰上高松濤帶著江慧也來了。
覃丹帶著江慧去了芳杏和孩子那里。
蔚建國就拿吳江開涮,他幸災(zāi)樂禍的說,“江子,我看你這形式不樂觀啊,這要是家里有條狗,我覺著你還得排它后頭。”
高松濤看戲不怕太高,跟著湊熱鬧,“不用覺著,就是?!?/p>
吳江瞅他倆兩眼,看不上的說,“你倆老大也別說老二,都是半斤八兩的,笑話我不等于笑話你們自己?就好像你家有狗,還能排它前面似的。都是生物鏈的最低端,當(dāng)誰不知道???”
蔚建國頓時無言以對。
高松濤振振有詞,“我就不排后邊,我能排老三,慧兒第一,我岳母第二,我就是老三。我家那倆臭小子,打不過我呢?!?/p>
“哼,那你總結(jié)總結(jié),你哪次揍了倆孩子,能撈著上炕?”吳江不屑的反問他。
高松濤瞬間閉嘴,掏出煙,想抽一支,緩解一下尷尬。
結(jié)果,又被吳江阻止了,“誒誒誒,不能抽煙?。‖F(xiàn)在我家是全方位無死角無煙區(qū),這是我媽下的第一政令,都讓我直接戒了。在外面也不讓我抽了?!?/p>
高松濤無奈,只好悻悻的又把煙放回去了。
吳江問兩個哥們,“兩位師長,你們認(rèn)不認(rèn)識建筑界的人啊?”
蔚建國問,“干啥?”
吳江說,“我想找個靠譜的人,幫我家杏兒設(shè)計廠房,把廠房先蓋起來。等她一畢業(yè),就能開新公司。正好那時候我兒子也滿周歲了,不累人了。趁著現(xiàn)在,我先做好準(zhǔn)備工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