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蹙眉:“那您的意思是…”
“我們的底線可以再多給5個點。
另外,誘餌要夠大,鉤子要夠硬。”
李攜耀眼中銳光一閃。
“我們得讓他看到,瑞子不是‘又一個投資’,而是能把他散落在云南的棋子,在消費端串成一條大龍的機會。
是他的‘云瀾’‘南屏山麓’豆子,貼上瑞子標簽走向億萬消費者的通道。
我們要賣給他的,是一個‘生態(tài)閉環(huán)主宰者’的想象空間?!?/p>
他身體靠回椅背,語氣帶上了一絲玩味:
“至于控制權。。。
放心,協(xié)議條款里多的是后手。
投票權設計,董事會席位,關鍵決策的一票否決。。。
20%的股,未必不能拿40%的話事權。
關鍵要讓他覺得,這盤棋,離了他陳默,我們不一定贏得了;
但他離了我們,那堆云南的豆子也只能是豆子了?!?/p>
喬雅沉思片刻,緩緩點頭。
眼中疑慮并未完全消散,但已被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然取代:“明白了。
落地后,我會把‘閉環(huán)’和‘主宰’這兩個關鍵詞,焊在他腦子里?!?/p>
飛機平穩(wěn)降落在思茅機場時,比預計時間足足早了兩個多小時。
倒不是飛機飛得快,而是他們倆臨時改了航班行程。
剛一落地,兩人便關閉飛行模式,手機信號十秒鐘后恢復。
喬雅的微信便跳出陳默助理林雨晴的消息:
「喬總,陳總知悉航班變動,已安排車輛在到達廳3號出口等候,車牌云JX6688。
陳總正在處理一點收尾事務,稍后在云瀾莊園恭候二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