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他的猜測基本上符合。
別以為網(wǎng)游世界僅僅只是玩游戲而已,從最早的一把屠龍賣三千開始,到一個神級寵物價值數(shù)萬,再到虛擬網(wǎng)游盛起后,各大玩家公會如雨后春筍般的崛起,往往一個游戲就能賺到千萬甚至上億的現(xiàn)實貨幣,虛擬世界已經(jīng)成為了世界公認的成熟經(jīng)濟體。
而有利益!就代表著會有戰(zhàn)爭,會有爾虞我詐,也會產(chǎn)生間諜這種產(chǎn)物。
張紫星前世再怎么說,也是龍國最大行會的會長,這種間諜手段他雖然不屑使用,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又怎么會察覺不出來。
可即便察覺出來了,又能如何?面對和自己同發(fā)色膚色的人,根本無法分辨出對方的善惡和底細,甚至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那幾個帶頭和天下會開片的散人玩家肯定有問題,但是又能如何?他總不能直接沖上去,將那幾個人給砍了吧?
這只會造成天下會和散人玩家之間的沖突升級,豈不是正如了對方的愿。
“這就有點棘手了!明知道對方來路有問題,但是卻根本找不到確定的目標,而且這是游戲,又不能監(jiān)控他們的郵件和聊天,再說,這些家伙還能下線現(xiàn)實溝通,難辦啊”
既然這些人的目的是阻止龍國玩家聯(lián)盟獲得侯馬盟書,那這些家伙的來歷張紫星自然早就猜到了。
無非就是一些膝蓋早就軟掉的二鬼子罷了,他們可能是出國留學的學生,也可能是國內(nèi)崇洋媚外的二狗子,更可能是一些根本不認自己祖宗的香蕉人,自己拿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老娘建議你,這種情況咨詢下專業(yè)人士,黑心人的人,還得要黑心的人來治”
妮娜丟下這句在張紫星聽來有些疑惑的話后,自顧自的幫他撥通了某個人的戰(zhàn)斗儀,聽著那耳畔傳來悠揚的《荷塘月色》張紫星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這誰???來電鈴音這么洗滌靈魂的嗎?莫非是虧心事兒做多了?
“喂!什么事兒,我正幫你訓練徒弟呢!你是真不知道啊,我感覺我教他們,都讓我自己心臟疼!那種親眼看見清澈蠢萌如同大學生般的眼神,被玷污成黑色的感覺,真的是讓我感覺自己是個壞人!”
好家伙!敢情妮娜口中的黑心人,就是晨博浩啊!
不過確實,老話說的好,玩戰(zhàn)術的心都臟,這話用在晨博浩身上確實沒跑。
“別貧了!我這遇到事兒了,情況很不好,需要支援”
張紫星揉了揉眉心,將龍國行會聯(lián)邦的事兒說了一遍,戰(zhàn)斗儀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過了好半晌,就在張紫星覺得會不會是因為距離,讓兩人之間的通訊中斷的時候,戰(zhàn)斗儀中響起了晨博浩幽幽的聲音。
“這個確實難辦,畢竟這是游戲,即便實名制,你又如何知道對方想法,況且不管是外貌上還是行為舉止上,這些人都很難分辨,別相信網(wǎng)上說的那些什么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的,現(xiàn)在這些狗東西,早就倒背如流了”
晨博浩例舉了好幾個網(wǎng)上流傳,分辨間諜的例子,這倒是讓張紫星有些好奇,現(xiàn)在的二狗子涉獵范圍都這么廣的嗎?
“哪啊!他們也要與時俱進不是,再說,你還真以為對方僅僅是靠一樣的外貌蒙騙,其實是土生土長的二狗子?早就不是了,反正我搞不懂這些人想什么,非要背祖忘宗,覺得外面的月亮一定圓,其實出去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是人下人罷了”
聽著晨博浩的抱怨,張紫星只能附以苦笑。
他曾經(jīng)也關注過一些博主,尤其是走那蘭特出去的人,看著那些人在外面翻垃圾箱,睡橋洞,他也很好奇,他們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我們怎么辦?總要有個辦法啊”
看晨博浩已經(jīng)開始叨叨叨個沒完,張紫星還是出聲打斷了他。
他現(xiàn)在缺的是辦法!不是聽他抱怨的。
“其實,說難也很簡單,尤其是對于你來說!他們不是想阻止龍國玩家聯(lián)邦獲得侯馬盟書嗎,現(xiàn)在龍國玩家行會群龍無首,只要給他們一個分量足夠的頭,這些家伙就沒辦法再翻起風浪!而這個頭的人選,還需要我說?沒有人比等級榜第一更合適吧?”
晨博浩的語氣很是玩味,張紫星甚至都能想象出,這小子現(xiàn)在臉上肯定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力降十會是吧!那就讓我來會會這幫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