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只是想起了小時候的趣事兒罷了,母親,我回來了”
張紫星干笑兩聲,他有個鬼的小時候趣事兒啊,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他忙是快步走到那女人床榻邊單膝跪下,伸手就握住了那女人略顯冰涼的手。
不跪沒辦法,誰讓他個子實在太高,奇諾族的床榻在他看來,就和小沙發(fā)一樣,那女人睡上面連他的腰都沒過,不管對于他來說,還是那個便宜老媽克里斯蒂來說,交談起來都是一件難事。
“您的手怎么這么冰?是受涼了嗎?我?guī)湍嫖妗?/p>
張紫星說著,將克里斯蒂的手就準(zhǔn)備揣進自己懷里,而克里斯蒂略微掙扎了一下,隨后就好似放棄了一般,聽之任之被那雙大手牽引著,放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釋然的笑容。
“沒想到啊,我的兒子出去一趟回來,都會關(guān)心人了”
張紫星微微一愣,心中頓時七上八下起來。
他剛才的動作完全是將自己帶入了阿諾德的身份中,將對面這女人當(dāng)做了自己的母親,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出來,可聽克里斯蒂話,難道阿諾德那個混蛋以前對自己的母親也并不友好?
他大腦飛速轉(zhuǎn)動,雙眼盯著身前少婦的臉龐和動作,試圖通過一些細(xì)節(jié),來分析出到底應(yīng)該用上什么態(tài)度面對這位‘母親’。
不過想了一會兒,他還是選擇了放棄,決定還是按照自己的真實性格來演繹自己現(xiàn)在的角色。
“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明白,最愛你的人為你付出了多少,母親,這是我這一次出門,最大的感觸,以前不管阿諾德對您如何,未來,我一定不會讓您受苦的”
張紫星直視著克里斯蒂的雙眼,聲音中滿是鄭重。
克里斯蒂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眼中也滿是欣慰。
她將自己已經(jīng)被捂熱的手從阿諾德的懷里抽出,輕輕的撫摸在了那張熟悉的臉上。
“我能聽到你說出這句話,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的阿諾德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調(diào)皮胡鬧的孩子了”
感受著臉頰上,那隔著隱蔽斗篷幻化而成的面罩外,傳來的溫潤觸感,張紫星的心中就跟打鼓一樣。
俺滴個親娘內(nèi),這可不興摸啊,畢竟怎么也只是個面具罷了,摸多了容易出事兒呢。
“母親,您這身體到底怎么了,小姨和父親都是片語帶過,也沒跟我細(xì)說,但是我看母親的神態(tài)舉止,并不似病重的樣子啊,當(dāng)然,我在藍星聯(lián)邦監(jiān)獄的時候,也聽那些獄友們說過,有些疾病并無什么明顯的表現(xiàn),不然我們還是再做一次全面的檢查吧,這樣我也能安心點”
他抓著克里斯蒂的小手,將它們攥在了自己的大手掌中,以免這雙無處安放的小手在他臉上摸出個好歹來。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在他的戰(zhàn)斗儀中,對面這位阿諾德的親娘,等級居然高達五百級,這和門外那個便宜小姨比起來,整整高出了四百級,按照他對于奇諾族的了解,克里斯蒂娜的等級才應(yīng)該是貴族階層普遍的實力,可這位母親大人明顯不在此列。
她的實力,相當(dāng)于一名大隊長!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想生病,那才叫難呢。
更何況,她的狀態(tài)欄中,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dbUFF存在,這讓身為一名鋼鐵直男的張紫星就更奇怪了。
甚至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猜測,克里斯蒂是在裝病。
那問題又來了,克里斯蒂為什么要裝病呢?她想達到什么目的?和自己有關(guān)?
“不用那么麻煩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你父親也找了最好的醫(yī)生,用了最好的手段幫我檢查,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讓我好好吃喝罷了”
克里斯蒂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可那笑容在張紫星眼中看來,卻充滿了落寞之色。
“這。。。有沒有可能,他本意就是讓您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胡思亂想呢?”
畢竟不是親兒子,如果是在藍星上,醫(yī)生對父母這樣說,那作為兒子的,肯定以為自己老媽得了什么不治之癥,而眼下的張紫星,則是搓著下巴,一臉狐疑的打量著克里斯蒂,懷疑是這位母親大人想多了。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之前我每天想到你失蹤在戰(zhàn)場,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沒幾天就開始頭暈?zāi)垦#径颊静环€(wěn)。。。”
克里斯蒂話還沒說完,作勢就雙眼一翻,往床上倒去。